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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副统领，这是怎么回事？”
柳江雅随后望向唐河垅，问道。
声音依旧清脆，带些清冷，听不出情绪。
唐河垅似乎找到了主心骨，神色镇定了许多。但是，眼中的光芒依旧微弱。
他知道，纵然有镇守大人在，他也没有多大几率活下去。
他看了看不远处已经服诛的刀九寨六人尸首，嘴角不知哭还是笑，说道，“卑职有罪。”
“你在说什么？”柳江雅说道，清脆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些怒意。
说一句，卑职有罪，唐河垅似乎得到解脱一般，脸色好了许多。
“卑职趁大人不在关中，利用大人法令，搜刮关内修行者宝物。”
“还有，与刀九寨为伍，包庇刀九寨的恶人，助恶生事。”
“虽然，这些一开始是刀九寨威胁卑职做的，但是卑职自知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这几年，卑职修为之所以能够快速成长，都是因为和刀九寨合作，灭杀从黑古林获得黑宝的修行者。通过黑宝，快速提升修为。”
这一刻，唐河垅如佛前信徒，虔诚诉说着自己的罪行。
听到唐河垅的诉说，纵然是柳江雅这般冷清威严的镇守，也不禁气得身体颤抖。
惹得肩膀上的火红鸟吱吱鸣叫。
“你就是这样帮我打理镇守关的？”柳江雅语气变得极度冷清，肩膀的小鸟似乎感到有些冻爪，忍不住扑腾翅膀。
“卑职有罪！”
唐河垅这一刻，浑身忍不住颤抖，明显颤抖。
“是本镇守这地太小，太积弱了吗？让你一个副统领居然和那些匪类同流？”
“本镇守当初看你正直能干，亲自提点你为副统领，你就是这样回报本镇守的？”
柳江雅语气有惊怒，有不信。
堂堂镇守关副统领，放在太伯宗域，地位比世子府的世子还高一等。还有什么值得其与不入流的匪类合作？
匪类真的有那么好？
“呵呵，卑职妻儿落入刀九寨手中，卑职不敢反抗。只能和他们合作！”
“你妻儿不是意外身亡了吗？”柳江雅惊疑。
“是啊，哈哈哈，她们死了。不是意外，是死在刀九寨手里！”
“咳咳，那时候我不够强大，所以我要变得更加强大，现在我已经到了御物境圆满，差一步就能突破到凌天境，到时候，我就可以报仇。”
“可惜了，可惜了……”
“既然是刀九寨害了你妻儿，为何还要和这些畜牲同流合污？”吴道子喝道。
唐河垅嗤笑看了一眼他。
“李莫宇说过，只要我不合作，离开镇守关，必取我性命。但是，我要提升实力，不能局限于镇守关，所以，只能继续和他们合作。”唐河垅恨恨说道。
“作为副统领，你为何不与本镇守说！”柳江雅不解。
“卑职也曾经想告知镇守大人，只是卑职偶尔间，得知一个秘密，相信镇守大人也奈何不了那刀九寨吧。”
“什么秘密？连本镇守也应付不了？”柳江雅问道。
唐河垅深深看了一眼她，迟疑许久，随后释然。
“既然都要死了，这个秘密将它公之于众又何妨？”
“刀九寨身后有更强者支持！”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依旧远胜镇守大人如今。”唐河垅说道。
柳江雅已经凌天境圆满。
这话一出，场面一度寂静。
远胜凌天境……众人清楚意味着什么。
神通莫测！
居然有神通者在幕后，那可是通天彻地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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