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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你记忆力还挺好。”沈七又对沈南意说：“我已经吩咐过门口的保安了，不会再让那些人进来。”
沈南意：“嗯，去把刘海山叫来。”
沈七：“？”
顾晨：“？”
虽然不理解，但顾晨照办了。
关于他这个总裁助理集团里没多少人知道，所以看到他胸前挂着员工证上面写着“总裁助理”大家很是惊讶，背地里议论纷纷。
顾晨没有被这些影响到。
刘海山的办公室没有人，顾晨把话转交给了他的助理，让刘海山到了集团上来一趟。
助理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给刘海山打电话。
沈南意在办公室等了半个小时才等来姗姗来迟的刘海山。
“沈总，抱歉，路上堵车了。”刘海山是一个个子不是很高身材不是很胖看起来挺老实的中年男人，其实嘴上说着抱歉，起身脸上没有任何歉意。
沈七不惯着他，“集团中层领导上班是九点，现在九点四十分，刘副总你这堵车堵得有点久啊。”
刘海山刚想反驳，抬头看到沈七胸前挂着“助理”的工作证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是我迟到了，但我们部门是不需要打卡的，沈总特许。”
沈南意：“哪位沈总？”
刘海山一顿，连忙改口，“是沈桦沈副总。”
沈南意突然问：“对裁员名单有异议吗？”
没有看过名单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刘海山没有丝毫犹豫，“没异议，遵从沈总的命令。”
沈南意没再多言，“你可以回去工作了。”
刘海山虽然疑问叫他来为什么只为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但没逗留，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结果转头就去了沈桦的办公室。
殊不知后面有根小尾巴。
“小姐，我看到刘海山进了沈桦的办公室，可我看他的样子好像不知道裁员名单的事。”沈七的疑惑下一秒就被进来的顾晨解开——
“他昨天一天都在陪客户吃饭喝酒，昨晚住在皇庭酒店。”
顾晨把几张发票放在沈南意面前，一张是某个餐厅的消费，一张是某娱乐场所的消费，最后一张是皇庭酒店的消费。
六千一晚的总套套房，还挺会享受。
顾晨解释：“这是刘副总让助理送去财务报销的发票。”
沈七看他一眼，“你怎么知道刘海山昨天一天都在吃喝玩乐？”
顾晨：“…因为跟刘副总喝酒的人有一个是我同学，他昨晚正好拍了照片发给我看，有一个人我看着跟刘副总很像。”
所以他就自作主张去财务部碰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