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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咯噔，眼前这道薄如纸片的门，此刻却如难以逾越的鸿沟般，横摆在两人之间。
“我想跟你谈谈。”
“谈？有什么好谈的？我配跟你谈吗？”
陈东显然是一副拒绝交流的态度，他曾深信江小川能够拿出解决办法，但江小川却在自己背后，打了一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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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想，他也能猜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了，又不知有多少无辜的人就此死去。
“你还不明白吗？这世上没有人能不付出任何代价，就能做到想做的事情。”
江小川强调，想要揪出并干掉坏种，必要的牺牲是无法避免的。
里面没有不在回应，并非陈东不认同这个观点，正是因为无法否定却又不肯面对。
他陈东下不了这个手，我江小川替你做，牺牲少部分人才能拯救大多数，这是几乎不需要任何犹豫的选择题。
“你到最后拯救的，不过是你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