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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认了一下死者的面貌，立马认出这人：“布鲁托男爵，这可是个大善人，我时常能见到他救济穷人，两年前我还在某个酒会上跟他聊过两句。”
接着。
她上下打量了布鲁托男爵一眼，还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旋即做出精准的判断。
“死亡的时间不超过八个小时，浑身上下没有任何外伤，更没有挣扎过的痕迹，死得十分突然。”
弗兰克警长说：“我只想知道凶手的线索。”
“凶手？”
维罗妮卡摇头，跟陆鸣异口同声的说出结论。
“是自杀。”
“是自杀。”
维罗妮卡回头看向陆鸣，暗道这小子果然有两把刷子，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跟她做出同样的判断。
“开什么玩笑！”
弗兰克警长难以置信：“他的脖子都被扭成这样了，你们难不成想跟我说这是他自己拧的？！”
“我知道这个结论很令人难以置信。”
维罗妮卡站起身来，说道：“但是在排除所有可能性之后，剩下的可能性就算再不可思议，那也一定是答案。”
陆鸣没兴趣向弗兰克解释什么，只是捡起了掉落在地板上的一本书翻阅起来，书名就叫《旧日之神》。
这并非巧合。
这是一本小说，书中的故事背景与这个世界的背景简直一模一样，不可名状的伟大存在游荡在星空之中。
祂们是宇宙规则的化身，是宇宙的终极恐怖。
沉睡于大地与海洋中的旧神蠢蠢欲动，人类被笼罩在疯狂、扭曲与阴影弥漫的世界之中，活得像笼中之鼠却仍不自知。
这不是在写小说，根本就是在描绘这个世界最真实的面貌！
维罗妮卡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陆鸣身旁，看着书中的内容，说道：“随着科学与技术的发展，人类逐渐对自然与宇宙有了更加全面且清晰的认知，然而这也使得人类逐渐对自然与宇宙失去了敬畏之心，这是一种极为傲慢的心态。”
陆鸣反问：“所以你认为现如今的宗教与信仰已经不足以遏制人类日渐膨胀的傲慢，从而需要虚构出一种更加高级更加伟大的存在来作为人类的终极恐惧？”
维罗妮卡非常惊讶。
“我可不记得我有跟你说过我是这本小说的作者。”
陆鸣答非所问，直视维罗妮卡，双目中闪过一抹深邃之色：“维罗妮卡小姐，你对科学的信仰坚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