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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他那本就超越常人的直觉更上一个台阶。
许久之后，耳畔的低语消失无踪，陆鸣脑海中那种仿佛能够理解一切的感觉随之一同消失不见。
寻常人此时或许会无比渴求无比迷恋这种能够理解一切的感觉，陆鸣却并没有这样，第一时间就将心中的空虚给压制下。
他捂着额头，脸色还不是很好看。
“这就是古神的低语吗？”
第一次感受到这种东西，他的体验并不是很好，或者说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会对有多好的体验。
除非那人已经疯了。
一看属性面板。
【理智值：70】
古神的一次低语，就将陆鸣的理智值给降低了20，再来两三次他就离失去理智不远了，所幸倒还有收获。
陆鸣估摸着自身的这种情况，他应该是在没有服用二阶秘药的情况下就提升到了调查员序列的二阶。
正是这一次的经历让他明白了，古神的低语在本质上其实就是古神的注视与恩赐，只是古神的本质太过高级，祂又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把力量与知识塞过来，绝大多数人是无法承受与理解这种恩赐的，只能落得个疯狂的下场。
陆鸣属实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引起了古神的注意，他是特例吗？还是说绝大多数的序列者都是这样？
与此同时。
贫民区的暗巷之中，曾与陆鸣见过一面的那名少女驻足在某个妓女的门前，她轻轻嗅了下附近的气味。
少女生来就拥有异常灵敏的嗅觉，这是她作为侦探极大的一个优势，大老鼠已经被警局秘密运走。
但这并不妨碍少女前来查看现场，据警局中的线报所言，这里在昨晚似乎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案子。
至于是什么，那个是级别非常高的机密，线报中对于这一点绝口不提，少女对这种案子最感兴趣了。
即使调查起来没有任何回报。
烟味。
香水味。
血腥味。
火药味。
还有某股她似曾相识的味道。
排除掉那些干扰项，她很容易就推测出这里曾发生过一起枪击案，而且有人在这里中枪受伤了。
少女眉头一皱。
“这个味道……”
猛然。
某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从她脑海中闪过，少女陷入沉思，首先排除他是来这里找乐子，更不可能只是偶然经过。
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了，要么他在自己之前就来过这里调查过现场，要么他根本就是犯下这个案子的人。
顿时。
少女对陆鸣越发的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