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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看出異樣來，只是心疼地讓顧長霽注意休息。
顧長霽只關心一個結果：「昨天檢查了，怎麼樣？」
「確實有陰影。」吳英秀說。
顧長霽的心一下沉了下來。
「不過是良性的，」吳英秀笑著說，「做個手術就好啦！我早說過了，不用太擔心。」
顧長霽大腦再次陷入了真空狀態。
他想，他本來應該高興的，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兒又有點高興不起來了。
第8章
08
吳英秀心情大好，留他們小兩口在家住一晚，並且說要親自下廚。
等上了樓，兩人坐在臥室里，顧長霽一反常態地沉默著。
賀彰掃了一眼，這是顧長霽曾經的房間，儘管他現在沒在住，也每天都有在打掃。房間比他想像的要更簡單一點，就是很普通的臥房。唯一值得一看的，就是牆壁上掛的一幅墨寶，是用毛筆寫的一串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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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笛卡兒的「我思故我在」。
這麼不羈的筆法，只有顧長霽才能寫出來了。
賀彰盯著這張書法看了好久。
他從來不知道顧長霽竟然也是個會舞文弄墨的人。
等了很久也沒等到顧長霽主動說話，賀彰知道他心情抑鬱，於是主動搭了一次話：「你不說點什麼？」
顧長霽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懶懶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外頭的太陽，然後說：「陽光真好。」
「就這個？」
顧長霽癱在椅子上，隨手拿了顆車厘子扔進嘴裡：「別跟我說話，此刻的我，是個沒有靈魂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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