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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两国之间意识形态的差异外,还来自于两国建立初期两国国君间有过的一段不大不小的乌龙。
昭越是个多出女皇的国家,第一任的昭越皇帝就是个文华无双、有天下三智之一美名的妙龄女子。做皇帝这事十分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在战火纷飞、群雄逐鹿的当年,太祖皇帝能在一众征伐天下的兄弟姊妹中间脱颖而出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不得不提到当时大乾太宗的一臂之力。有了大乾太祖的外援与镜阁师祖帝都台的相助,太祖皇帝如鱼得水,终凤临天下。
从我懂事能识字起,我就致力于研究太祖皇帝这个女子。若说奇女子,她确实很神奇,但后面女子二字就有些值得考究了。因为从史书的记载来看,实在很难将定义成个女子,她的心肠太过冷酷,没有一丁点女子情怀。譬如传说镜阁的师祖与大乾的太宗倾力助她,皆因二人或多或少地对太祖抱有着思慕之心。在未登基前,对他二人太祖既不明拒也不言喜欢,有段时间甚至传言大乾那边与当时还是世家诸侯的苏家定下了姻亲了。这是桩委实划算的买卖,不论苏家能否起事成功,已有个举重若轻的靠山。可这桩婚事拖了又拖,拖到最后
我说这么多前尘的原因是什么呢?是为了表达我此趟大乾皇宫盗取它国宝的行程有着深厚的历史障碍,所以致使此刻我在皇城外的重重结界外徘徊不前。大乾的国都和昭越的白玉京相比,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冷硬风貌。玄黑的巨石城墙上布满深浅不一的刀剑痕迹,与背后气魄雄伟的巍巍皇宫相得益彰,托出与风流华丽的白玉京格外不同的浑厚气息来。
行走宫门前朱雀街上的来往行人也是多佩剑骑马的男女,各个英武飒飒、容色紧肃。立在城楼下的阴影里观察了一会,确定凭自己一人之力闯不进大乾皇宫之后,放下遮眼的手,白天不行只能晚上阳气稍退时再做打算了。
我其实是来过大乾的,我相信这任大乾的皇帝也去过白玉京的。这没什么,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对与自己未曾谋面的敌人有好奇心就更容易理解了。在禁忌之下,这种好奇心难免蓬勃地迸发出来。
两年前的大乾和今日的大乾几乎毫无变化,就和这座帝都里一如既往循规蹈矩、刻谨的气氛般。我沿着朱雀街边高楼的阴影一路往热闹的东市去,与整个城池的沉闷比较,秦楼楚馆甚多的东市勉强算得上热闹的。毕竟喝花酒是任何一个国家男人的爱好,连沈莲桥这个道士那时一进城就带着我去花楼,至于大乾的男人们,花酒同样要喝至多是喝得比较禁欲而已……
去东市的原因是我仍旧对沈莲桥的话耿耿于怀,担心这耿耿于怀影响到了晚上的行动,于是去放松身心。结果我晃荡在灯火如鱼的河水边,数完了花船数河灯,皱巴巴拧在一起的脸攥得更紧了。墨色染透了天,河上花船外升起了红彤彤各式的灯笼,放在白玉京,船头早或坐或立着各色盛妆艳脂的美人。或自弹自乐,或挑灯弄鱼,或依偎身边的男子巧笑戏语。
但大乾的花船又是别有一番风味,这个国家从里到外都透露出一种闷骚的气息,花船虽挑着花灯,姑娘们却静悄悄地躲在船中,偶有羽毛似的笑语挠在你耳窝里,痒得勾人心。
据说大乾有个第一个美人就在这一艘艘小巧或高头的船舫里,第一次来碍于身份不好前来,这次我倒是无拘无束,可又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叹一声可惜。从老柳树上轻飘飘地一跃而下,抬头望了望远处尽头的黑色城墙,我挠了挠头,时间紧迫但我要怎么才能混进皇宫呢?大乾的皇宫明显也有高人布下阵法层层戒严,我擅自闯入惊动了他们就不好了。
“姑娘你的河灯放错了地方。”
我回头,千丝万缕的碧青丝绦下一人倚坐在河岸边,手中托了个小小的鱼形纸灯。离乞巧节近了,河边水中随处可见这种祈愿的河灯。稍一回想,蹲在这的一下午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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