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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可眼里尽是挣扎。
“你可以尽数告知我你的想法。”陆菀心里早已有数，不愿耽误彼此的时间。
周曜轩欣赏的是这样的陆菀，可此时却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你做什么选择母妃都会支持你，可江山与女人你只能得到一个，拥有了江山什么女人没有，可拥有女人却不一定永恒。”德妃云淡风轻的喝了口茶。
儿子的纠结在她眼中皆是不成熟导致的，只要他尝过权利的滋味，就会知道这个答案。
“母妃说教的是，儿子知道了。”
瞥见周曜轩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的样子，德妃不再看他。
“儿子出去御花园里溜达溜达。”周曜轩心里还是有些烦躁。
他不想与沈家死死捆绑，沈玉婷的为人，他清楚的很。
沈家从她出生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母妃从未说破过，待她和其余沈家姐妹无异，可这厮不是良善之辈，这样的女人如何能辅佐他成事。
看着周曜轩毛躁的表现，德妃也不生气，她怎么可能让沈玉婷那个草包嫁给她的儿子。
“红颜会化为骷髅，英雄将沦为白骨，只有江山依旧，权力不死。”
周曜轩关门时，屋内传来的声音久久回荡在他的脑海中，恰如此时。
他咬了咬牙，将心中的郁闷吐露，却没有提及陆菀。
可能陆菀又不是傻子，只是总是心里练习了无数遍，听他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止不住泪水。
周曜轩看她满目珍珠泪，一片心酸辞。
“我会同母妃争取侧室之位的，菀菀，你要相信我。”
周曜轩忍不住向她许诺，陆菀哭的像个泪人一样，却也只能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