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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想。
王宇皱眉道：“有这个可能，没想到啊，淬骨竟然这么好，为师也……”
“师傅，要不你也淬骨吧？”
林夜的话，让王宇咳嗽一声道：“咳咳，无妨无妨，暂时用不到。”
开玩笑，我一代宗师，怎么可能觊觎徒弟的东西？这要是传出去还得了？
想着，王宇肉痛啊，他也想淬骨啊，可面子不允许啊！
林夜看师傅不要，就道：“师傅，什么是势？”
王宇一顿，疑惑道：“势？你从哪里听来的。我手札里似乎没有提到过这块。”
林夜道：“我听说，武道之路，势为先，招在后，很多修武者都要先练出势来，否则，招只是花招，很难有大威力。”
王宇皱眉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有一点错了，势很难，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我爹说的。”
听到是林一飞的话，王宇就皱眉了：“这……你爹是一代宗师，他说的，当然比我说的好一些，你也知道，我最多不过三品先天，还没接触到这个层面，一般四品才会去练势，而且据我所知，普天之下，只有你父亲练到过这个境界，其他人都未曾接触过。”
四品？不是二品就该练了吗？林夜若有所思，看来这一届的武道，的确与正宗武道相距甚远，难怪会落后许多……
林夜点点头，没搭话。他知道自己师傅死要面子，所以没好意思说什么。
“不过对于势的理解，每个人的理解都各不相同，我简单理解为狂。”
“狂？”林夜皱眉。
“对，狂，又为气势，顶级的武道者，精气神达到一定境界后，肉身强悍无比，我站在这，我就是这山岳，我便是那星河，我更是那主宰！天上地下，无人能撼动我，便是狂！”
“我狂，便可目空一切，千里杀人于无形，不管你有多少人，多强的实力，我便无所畏惧的那种狂。你能明白吧？”
林夜若有所思，似乎懂了一些，问道：“没有任何杂念的狂？不会思考太多，只会一往无前的莽夫，还是对于实力的自信？”
王宇笑道：“你还是没能明白，所谓的势，他不是一个境界，也不是实力的分别，而是一种气势，目的，是狂，而实力，只是狂的资本，自信。”
林夜似乎懂了三成，只是他才接触武道不久，并不能深入理解。
看林夜的样子，王宇道：“这样吧，我给你演练一下，你感受下。不过我事先说明，我没有势，我三品先天即入修道，没有那闲工夫练势，但是修道者也有势，虽然本质有差别，可对你的感悟应该会有一些作用。”
林夜点点头。
二人来到院中，王宇忽然飞跃而起，立于虚空之上。
没有任何动作，风却静止了。
云，也停下来了。
下方的河流，仿佛停止了流淌。
一切都仿若静止，又似乎在流淌。
林夜却只能感受到师傅身上的热血在沸腾，肉身却不动如山，四周的环境，又都以他为中心。
真如刚才王宇所说，他便是那山岳，便是那星河，更是那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