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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对路子。
菲特·怀恩相信我的借口,他蹲到我面前,眼窝深,就显得卧在深凹里的眼球如一轮水月,在光下亮透,里面盈荡着别扭和兴致勃勃。
“……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我一向不信这些圣书,看它们只是打发时间,放空大脑。
可这一刻,我脑中突然如同回录歌谣般,想起这句话。
窗外,阳光大盛,又轻又暖的热晒在我背上,仿佛时光中,有谁轻抚过我。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呆了一会。
菲特有些不耐烦,他情绪管理非常松懈,一点也不像我见过的高等军雌那么圆滑优雅。
我看着他说,好。
他站起来,大笑一声,伸手拍拍我的肩膀。
那一笑嚣张又自大,嗓音不温和也不优雅,很野性嘹亮,让我想到原生态星球翱翔的鹰。
它们自由,声击长空,是上天才能养育出的生灵。
菲特说:等着瞧,我带你干票大的。
我怔怔地望着他,不由自主地,又说了一次。
……好。
……
我把书签夹回书的第一页。
那晚,我没有回法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