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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鴛鴦蝴蝶
不可否認，褚林是感動的。
&ldo;怎麼這麼會說話。&rdo;褚林順著穆卓野的後腦勺，這兒手感很好，&ldo;那杯咖啡呢?你喝了嗎?&rdo;
&ldo;喝了，在安檢口喝的。不讓帶進去，我擔心趕不上飛機，一口氣灌下去的，沒嘗出什麼味兒，不過腦子確實清醒不少。&rdo;
&ldo;卓也，&rdo;褚林啼笑皆非，笑完了，猶豫片刻，又問：&ldo;那你外公呢?後來怎麼樣了?&rdo;
&ldo;他沒挺過來，走了。&rdo;穆卓野很平和，&ldo;我並不遺憾，我陪他走完了最後一段路。林，謝謝你。&rdo;
褚林有點不太好意思，他訕笑，&ldo;我要是說不客氣是不是不合適啊。&rdo;
穆卓野也笑：&ldo;沒關係，隨你。&rdo;
流程進行到這兒，好像改坦白的事情都交代完了。穆卓野試探著伸出手，他想抱褚林，掐著褚林的腰，要把人架起。
腰是褚林的敏感部位，稍微揉搓兩下就範迷糊。
&ldo;別弄，&rdo;褚林說著，掐穆卓野的手腕，&ldo;帳還沒算完呢。卓也，你裝得夠可憐啊。&rdo;
穆卓野：&ldo;……&rdo;
對象不好糊弄，褚林太聰明了。
&ldo;我差點被你套進去。&rdo;
褚林漫不經心地一笑，把穆卓野嚇得魂飛魄散。
&ldo;林，說什麼呢?&rdo;穆卓野乾巴巴地給自己找退路。
褚林沉吟須臾，開口說道：&ldo;一碼歸一碼，你受傷後我確實沒想過離開，哪怕要走也不會跟你斷了聯繫，你大可以把這些話在當時就跟我說了，為什麼要放到現在啊?你知不知道，我火急火燎地趕回家，被我爸從頭到尾罵了一個晚上，他不中風我都能中風!我跟誰去撒氣!卓也，你騙我、莫名其妙趕我走，到底有什麼目的!&rdo;
這才是褚林大惑不解，並且最想知道的一環。
穆卓野掐在褚林腰上的手緊了緊，他有些慌了，哼唧一聲想服個軟，&ldo;林……&rdo;
褚林冷眼旁觀：&ldo;別跟我來這一套，我給你機會解釋呢，你跟我說實話。&rdo;
&ldo;林，&rdo;穆卓野終於肯抬起頭來，他看褚林的目光是帶著興奮的，&ldo;我說實話了你不能跟我生氣。&rdo;
褚林心平氣和地哄，&ldo;好，不生氣。&rdo;
穆卓野趁機在褚林的唇上親了親。
&ldo;林，我一共救了你兩次。&rdo;
褚林點頭，說是。
&ldo;我們在無人區相處到最後，除了肉體需求之外，恐怕連你自己都分不清你對我產生的所謂感情是愧疚、感激還是依賴，對吧?&rdo;
穆卓野等同於質問，把褚林問懵了。有好感，可是如何心生的好感，褚林確實沒想過。
&ldo;我……&rdo;褚林遲疑片刻，他反問，&ldo;卓也，這些很重要嗎?&rdo;
穆卓野鄭重其事，&ldo;對我來說很重要。林，我怕你對我走腎不走心，就跟對待外面的鴛鴦蝴蝶一樣，時間一久，這種情感是會淡的。只有自己發現了，才是篤定的念念不忘，你對我牽腸掛肚，這是就算喜歡。&rdo;
褚林還是不懂其中邏輯，他滿臉茫然。-sakura-
而穆卓野卻越來越歡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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