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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堂家老与方正安静的看着广阔天空。
湛蓝湛蓝的天空，极明、极静、视觉开阔，令人心旷神怡。
这是属于天空的美好。
“心里有什么感受？”学堂家老问道。
“美。”方正意简言赅。
学堂家老轻声笑了：“呵呵呵，你这臭小子。是我发现的晚了，还以为你有别的心思，没想到，你只是特别喜欢美好的事物。”
方正不明白他语中的深意，没有接话，望着远方继续听着他说。
“一转中阶了吧，美吗？”
“美，美极了。”方正重重点头，真心实意的承认道
“更能胜过眼前的风景？”
方正明白他的意思，他望着广阔的天空微微一笑，给出了学堂家老心里的答案：
“家老大人，近一步，才能更好的欣赏远方的风景。”
“更好？我看是更快。”
学堂家老不满意方正的急切，他接着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这样的孩子，喜欢美好的东西是好事。
但你呀，这么聪明。怎么不明白，从楼阁阶梯上，一步步稳稳的走上来，才能更好的欣赏你想看到的风景。急躁的在楼阁外攀爬，是有可能掉下去，摔的骨断筋折的！”
方正没有反驳，学堂家老语气变得越来越沉重。
“方正，修为固然重要，但修为不能代表蛊师的能力！你一味的偏重修行，怠慢学习，将来会吃大亏的……”
“你已经突破了中阶，以前的事就这样让他过去，我会任命你为此届班头。以后，你不要再逃学，好好学习，争取……”
“方正，我警告你！你要是一意孤行，就算我把班头给了你，你不能以身作则为学员做好榜样，以后我照样会把你的班头下掉，你不要以为……。”
学堂家老老生常谈，威逼利诱，方正面上态度端正，但内心实则不为所动。
看上去，是良师不厌其烦的谆谆告诫。
但，真的是这样吗？
学堂家老明明已经通过族长知道，方正手里有两只青铜舍利骨，转眼就可以到达一转巅峰，尝试突破二转。
族长明明已经告诉了他，会让方正离开学堂，关于方正的后续培养已经有了计划，不需要他再操心。
结局已经注定，他此刻不还是在做无用功吗？方正答应了他又能怎么样呢？
他浪费口舌，是为了什么？
投资罢了。
学堂家老也是在谋划自己的利益，方正是有价值的，他的情感同样是存在价值的，他的价值会随着时间慢慢提升。
学堂家老苦口婆心，就是为了在方正心里留下一个好老师的印象，让他产生几分感激之情，他是为了二人之间能有一份师生情分。
为了这份情分，他们两个下去后，学堂家老将会在教室中宣布，方正第一个突破中阶，将被任命为班头，得到三十块元石的奖励，以及首先选取第二只蛊的权利。
这人世间，多数人都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谋划。
学堂家老同样如此。
久劝不下，学堂家老看起来终于急了，他面现怒容斥问道“方正，你太急躁了！明明能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上来，为什么要在外面攀爬呢？
你就不怕万一摔下来吗？”
脸上的怒容只是学堂家老表达的态度，经过多次尝试，他不认为方正会回头。
令他没想到是，方正的态度居然在这个时候转变了，他面对着一脸怒容的学堂家老，认真的说道：
“家老大人，我怕，我怎么可能不怕呢？其实我很怕，修行如逆水行舟，一不小心就翻船毁灭，”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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