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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睛，不敢相信这个答案，即使他心中真的对方正充满了信任，在听到方正的答案后，也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中。
做梦？梦到的事实？怎么能让他人相信？
面对着青书眼中的怀疑，方正满脸都是无奈的苦笑，看起来连他自己对这个事实都不太相信，但他还是再次强调道：
“青书兄长，就是这样，这一切的前后，都是我做梦时得来的，古月一代数百年前的往事，血海真传中蛊虫，未来天鹤上人来到青茅山复仇，古月一代屠戮全族！”
青书默然无语，目光中充满了怀疑，他怀疑方正在欺骗自己，为了隐藏那个可能会引人窥觑的秘密。
他能理解，但他不会接受。
他沉默着没开口确认，是不想把这个“欺骗”铸成事实，他在等，在等方正把这个“做梦”解释清楚。
他的意思是，说服我，我还可以原谅你。
古月青书这种人，是极为少见的，与他做朋友，他会先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他以真诚待人，愿意先给你一次背叛他的机会。
见到青书眼中的怀疑，还有那潜藏在眼底的失望，方正知道他对自己的信任在瓦解，失去被人信任的感觉并不好。尤其这个人是在这个世界上难得的，真心愿意对你好的人。
不管什么原因，只要他真心实意的对你好，很难有人拒绝这种感觉。
现在这个人怀疑你了，你失去了他对你的信任，是再自私自利的人，也会在此时感到一种复杂的失落感。
哪怕是你不对在先，哪怕是你在欺骗他！
这就是虚伪的人性，而方正向来擅长使用自己心中的真实情感，所以他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么“真诚”。
房间中的寂静，似乎让方正感觉到了一股窒息感，面对青书目光中的怀疑，方正不能接受，面对青书眼底的失望，方正的心在隐隐作痛……
你怎么可以怀疑我？
你怎么可以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你说过，你愿意无条件信任我的！
方正这样的瞳仁变化，细节表情，神情波动，全部被直直注视着他的古月青书，仔细解读了出来。
青书几乎快把方正看穿了，但青书仍然还是就这样看着，一幅凝重的神态，默然无语的站在方正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