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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饼来。
如果刘昊在这听到宋俞文说的这些话，一定能一眼就看穿这个大饼，毕竟那些年在互联网公司他可没少吃“大饼”。但是刘军和吴超可没见过这阵仗，被宋俞文说得都感觉自己走向人生巅峰了，还有点小激动呢。
“今天就这样吧，方案书我先带回去，再和石主任深入探讨探讨。期待几个月后你们的业绩！”宋俞文带着方案书，与刘军他们握手道别。
在回咸城车上，石广荣问宋俞文：“你觉得他们的方案有多少是真的？”
“全部！”
“什么？”石广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既然宋主任你全相信，那为什么要等三个月后，又是去国税局查账，又是去工厂参观？”
宋俞文翻了一个白眼，心想这个石广荣这么笨，是怎么当上副主任位置的。
宋俞文心里嫌弃石广荣，嘴上还给石广荣解释了一下：“博弈而已！当我们带着报纸去找刘军他们，他们就已经拿到主动权。此时，如果我们再迫不及待地同意超市连锁方案，就完全跟着他们节奏走了。刘军他们心里不免会觉得，我和你已经成为任他们摆布的棋子。为了让主动权到我们手上，所以我才提出那两点要求。另外保险起见，我要回去后，还是要调查调查刘军他们。顺便排查一下当前咸城市的各个供销社的情况，为接下来开店做好准备！”
“哦，原来如此！”石广荣点了点头，看上去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实际内心里想的是：“看把你能的，好像就你知道一样。我不装得笨一点，怎么显得你足智多谋啊。我多问你两句，看把你给显得，好像只有你能洞察一切似的。当年竞争副主任的几个蠢货，个个都觉得自己聪明无比，总是各种显能耐，最后还不是我上来了。做人最重要的不是表现自己多聪明，而是要最有眼头见识，要拎得清谁是大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