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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惨的吗？”司尔其哭丧着脸。
“是的，无比剧烈的惨。”
司尔其瘪着嘴，但是陆信很坚定地看着他。
完全没有协商的意思。
看着陆信离开，司尔其就像做了一场梦。
就这么走了？
让他一个人对付董事长？
不至于吧。
但陆信扬长而去的尾气告诉他这是真的。
陆信真的很认真地思考了司尔其的话。
既然是顾繁的镜像，那么也只能去顾繁记忆里的地方。
他一刻也不耽误，回到了矿村。
这是几年来他第一次回到这里。
矿村没什么变化，和他当初离开时一样。
破旧的灯牌经历风吹雨淋变得更加破败不堪，四周已经发黄，一半已经不亮了。
一个负责清理垃圾的机器人已经坏了，却也被人好端端地放在路边。
陆信沿着熟悉的路走到他和顾繁曾住过的房子。
这个房子被霍得奎卖了，现在已经搬进了新住户。
是一个三口之家，其乐融融。
陆信上前跟他打听了顾繁，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镜像顾繁并没有回到这里。
他又去了顾繁曾经读过书的学校，跟他打了招呼进了学校的图书馆。
那本《不死族名录》被顾繁还回去之后就没人再借过了。
此时正安静地放在书架的角落。
时间仿佛未曾溜走。
陆信从学校图书馆出来已经傍晚了，他来到小地场。
和他印象不同的是，曾经的小地场很热闹，如今却少了一半的人。
一个面善的大叔看见了他。
“你是……小陆？”
陆信对他笑笑。
“你有几年没回来了吧，你们家已经卖给别人了？”
“哦，是房东卖了房子，我现在不在这边住了。对了，我向您打听个事，您有没有看见我弟弟顾繁？”
大叔驻足想了想，最后摇摇头：“你们家顾繁在矿村我对他印象最深，不怎么喜欢说话，我孙子以前跟他一个学校的，你们家当时是不是有事儿他回家不读书了？”
陆信尴尬地笑笑：“他休息了一段时间就回学校了。”
“哦，那我可能记错了，你看看转眼这么多年了，他不是和你一起走的吗？怎么他回来了？”
看来这个大叔也没见过顾繁。
“哦没什么，他说想回来看看，我过来找他。”
“这样啊，我真没遇见他，唉，这地方没什么可回的了，硝火金越挖越空，年轻人都走了。”
大叔无奈地摇摇头。
陆信和他道了别，又一个人在矿村转了转。
途中遇见几个认识的人，听说陆信现在在幻光城，都颇为热情。
没有人见过顾繁。
陆信找了个小旅馆住了一宿，第二天接着找。
他去了矿上。
以前顾繁最不喜欢他来这里，不知道镜像顾繁会不会也受到影响，根本不会来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