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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你们两个又闹什么别扭？”
“他根本就不会滑雪，”华笙白了后来者一眼，“我都被他撞到四五次了。我看他滑雪是假，报复我是真——喂，温大董事长，博斯曼先生是自愿来我们顾氏生物的，我背后可没做什么小动作，你可别误会了。”
温简有些无语，也有些无辜，“我真不是故意撞到你的……再说了，博斯曼先生只是暂时和你们研究室合作，等项目完成了他自然就会回来的。”
“是么？你是说我的研究室留不住人？”
华笙的眼睛又危险地眯起来，看得温简打了一哆嗦，抱着胳膊顾左右而言他，“这天真冷啊……”
“华笙姐姐！”蓝灵玉忽然低着头叫了一声，她读着手机上的文字向华笙传达消息，“方婷婷说，季明寒的律师果然提出要庭外和解。”
……
“方婷婷简直是在狮子大开口！”
季明寒懊丧地锤了一下桌子，季易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把到嘴边的话勉强憋了回去。
赵慧理拢拢自己的披肩，皱着眉头撇起了嘴，“这个婷婷是怎么回事儿，好端端告你做什么？这两口子过日子，推推搡搡的不是很正常？我以前看这姑娘也不是个难相处的呀，怎么这么几天就变了性子——明寒，她是不是嫌弃咱们家没落了想着最后敲一笔呀？哎呀，你说现在的女孩怎么都这么拜金呀，这都是从哪儿传来的社会风气……”
“哼，八成又是顾华笙捣的鬼。”
季明寒说这话时的眼神阴郁得像湿滑的苔藓，如果让华笙看到了，肯定会恶心得很想一脚跺烂。
“这个顾华笙，终有一天，我一定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低声说出这句话，他的嘴角勾起一丝邪笑，甚至还从喉咙里发出了两声呵呵，活像个劣质偶像剧里的反派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