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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總。」
是秘書。
殷野望猛地收回了手，退後半步，低咳一聲，先示意沈橘橘去沙發上坐著，然後自己走到了桌子後面坐下，才說：「進來吧。」
秘書一手抱著文件夾，一手提著王八殼進來了。
「殷總，我——」
秘書一進門就看見了沈橘橘，又看見了沒裝完的魚缸，估摸著沈橘橘是裝到一半兒，殷總進來了。
想著，秘書又看了一眼殷野望。
但不知為何，看著看著，秘書就覺得這屋裡的氣氛有點詭異。
她那一雙眼睛順著辦公桌和沙發滴溜溜的轉了兩圈，雖然眼前這倆人隔著老遠，但總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
好像他倆就黏在一起似得。
秘書突然覺得這地方不適合她繼續待下去。
「什麼事？」殷野望冷眼看她。
秘書連忙把王八遞過來：「那個，您不是要把這王八養著嗎？剛才王八放洗手間的洗手池養著呢，這不魚缸來了麼，我就把王八拿來了。」
「嗯。」殷野望示意秘書直接把王八放進魚缸里，微微點頭：「還有事嗎？」
「沒了。」秘書放下王八，往門口走，試探性的說：「殷總，我走了？」
「嗯。」殷野望頭都沒抬。
秘書詭異的瞥了一眼依舊坐在沙發上一臉乖巧可愛的沈橘橘——這個時候沈橘橘不該和她一起出去嗎？
但她顯然等不到沈橘橘跟她一起出去了，殷總一個眼神過來，秘書利索關門。
秘書離開之後，辦公室的氣氛突然有一點點說不出來的變化，空氣都好像升高了些，殷野望坐在辦公桌前，死死的盯著桌子上的文件看，沈橘橘坐在沙發上，目光幾次悄悄的掃到殷野望的身上，又在殷野望視線掃過來的時候立馬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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