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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命令的厲鬼忠犬似的將他扶起來，陳凡往身後摸了摸，發現裡面什麼也沒有，不由覺得好奇，昨天確實能感覺到厲鬼衝動的時候屁股里被射入了什麼東西，但是現在看來卻什麼也沒有，那他射出來的都是些什麼鬼東西？
&ldo;先穿衣服。&rdo;在厲鬼的幫助下磕磕絆絆地穿上了褲子和上衣，陳凡往大門那邊走了幾步，突然轉頭看了看，皺起眉。&ldo;你也穿上。&rdo;
雖然說只有會道法的人才能看到厲鬼的樣子，但保不齊外面的就是樓里的幾個同僚，到時候一開門不是就被看光光了嗎？
&ldo;穿衣服，穿衣服，穿了再開門。&rdo;陳凡催促著，厲鬼照樣抬了抬手，身上複雜的衣物就已經全部穿戴妥當。
陳凡上下打量著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穿上衣服之後，厲鬼看上去更加挺拔，倒有些古代王公貴族的架勢，再加上一張硬挺的臉，看得陳凡一陣眩暈。
&ldo;等等，這是什麼？&rdo;厲鬼的衣襟內，竟然繡著兩個字，繡得十分粗糙，好像是不擅長針線的人弄上去的，歪歪扭扭，用的還是繁體字。
&ldo;高熙？這是你的名字？&rdo;
指尖剛剛碰上衣襟上面的字跡，粗糙的觸感瞬間像是一根根鋒利的針一樣刺痛了手指，陳凡迅速縮回收，不知怎地，就連眼睛也跟著疼了起來。
敲門聲還在響起，像是知道裡面一定有人一樣，陳凡匆忙別開眼睛，高熙低著頭，目光清澈地看著自己，對於陳凡的發現並沒有所覺，眼睛的酸痛已經緩解，但是刺痛的感覺還在停留在指尖。
&ldo;行了，我去開門。&rdo;
被敲了一早上的門終於被打開，但是外面卻站著一個陳凡怎麼也想不到的人。
&ldo;余秋雨，你怎麼會來這裡？&rdo;
門外的人臉色發白，近乎透明，臉色看上去十分憔悴，能讓她找到陳凡的家，還堅持不懈地敲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門，可見她有很重要的事情找陳凡。
&ldo;你先進來吧。&rdo;
陳凡側開身體，動作有些奇怪。
&ldo;陳大師，您沒事吧？&rdo;
陳凡半個身子都靠在高熙身上，姿勢當然奇怪，但是余秋雨看不到高熙，只能看到身體歪斜的陳凡。
&ldo;沒事，你來找我是為了餘子頁？&rdo;
現在石懷仁還在醫院裡，因為他的地位在全國中舉足輕重，不少警察肯定在調查事情的緣由，現在還能讓余秋雨擺脫這麼多麻煩來到這裡的，也只有她的弟弟餘子頁了。
昨天她聽到餘子頁名字時候激烈的反應陳凡還記得，他當時忙著逃走，卻忘了提醒余秋雨，不要把看到他的事情告訴警察。
&ldo;我昨天晚上已經和警察說了，昨天傷了石懷仁的人是闖入別墅里的盜竊犯，因為被發現了才會想要殺人滅口。&rdo;仿佛是知道陳凡在擔心什麼一樣，余秋雨抓著裙擺，似乎十分緊張，心裡做了激烈的掙扎，才終於開口：&ldo;我昨天，聽到你喊了餘子頁的名字，你看到子頁了嗎？&rdo;
余秋雨抬著頭，水汪汪的眼睛中瞳孔縮成一點，包含著期待和擔心，但是更多的是驚恐。
&ldo;你看到他了嗎？&rdo;
陳凡並沒有回答，而是沒頭沒腦地對著空氣說了一句。&ldo;讓我坐下。&rdo;
余秋雨不解地看著他，卻發現陳凡保持著古怪的姿勢慢慢坐在了沙發上，那個樣子就像是被人攙扶著一樣，但是那裡明明沒有人，難道是……
被自己心中的猜測震驚，她幾次頻頻偷看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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