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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暗示，在告诉她什么。
因为一直沉浸在思考中，所以叶凡并不知道，他们在到达第九区政务大楼的时候，不少人都在用奇怪的眼神对着他们。
直到，萧祁跟方远岚去做申请，她一个人坐在休息区，赵默然跟孟溪婷来到她面前刷存在感。
“叶凡呀，你竟然来了呢……你胆子真不小！第九区你都敢来！”
叶凡本来在想云层的事，思考着那种好像被人盯着的感觉，所以即便赵默然跟孟溪婷挡在面前，也没有太大反应，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她一样。
赵默然拿出一个透明的小平板，启动，并从里面找到了叶凡的基础信息。
她晃了晃，然后一副好心的模样问：“唔……叶凡，你想不起之前做过什么了，是不是？那我帮你回忆回忆吧。”
周围已经有人好奇地凑了过来。
赵默然跟孟溪婷交换了目光，随后唇角一扬，大声念了起来：“叶凡，二十四岁，曾经在帝国研究院当清洁工。工作期间不思进取，总想勾引研究员不说，还损毁了不少研究数据，最终被研究院开除……”
赵默然的语气充斥着厌恶，围观的人也被她带动了情绪，最后全部都是忍不住对叶凡指指点点。
“原来是这样的人啊……还好意思来这边？”
“这种人只是被开除太幸运了，如果在我们公司，一定会被关禁闭的。”
“她到底是跟谁来的？让她滚啊，不要影响我们！”
……
“大家先安静！还有更重要的我没说呢。”赵默然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握住孟溪婷的手，笑道：“婷婷姐，你想不想知道她在研究院做过最夸张的事是什么？”
孟溪婷微微挑起眉梢，似笑非笑地看着叶凡，“是什么啊？”
赵默然找出几张被打了码的照片，拔高了音量，慢慢地说：“她啊……为了吸引所有人注意，寸缕不着地在实验室跳钢管舞！这就是照片！”
现场瞬间爆发起了讨论。
“太不要脸了吧，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帝国研究院的人能忍受她，真是够可以的了！”
“我看这种人也不能在这里……大家快点赶她出去啊。简直是污染我们的眼睛……太可怕，真可怕！”
周围人的讨论声越来越大，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叶凡并没有反驳，这时，她瞥了眼上面的照片，突然神色极冷的说：“够了！”
那声音跟她的外表不同，带着让人缩瑟的寒峭之感，仿佛已经扼住了赵默然的脖颈。
让搞事的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接着，叶凡从她的手里接过小电脑，面无表情地看着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