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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是这样想的,不然凭什么忍着他?花娇娇抚着阿诺的头顶,极力否认:“王爷多想了,我只是觉得,王爷肯收留阿诺,真是心善,让我很感动,所以决定以后对王爷好一点。”
“你觉得本王心善?你是觉得本王心狠,夺走了阿诺吧?”顾子然已有所指。
花娇娇并没有听懂,但却总觉得他这句话怪怪,于是道:“我刚才仔细想过了,阿诺跟着我,还是跟着王爷,其实是一样的。只是我特别喜欢这孩子,不知王爷能否准许我时常来看看她?”
顾子然瞥了她一眼,道:“那得看你表现。”
花娇娇深吸一口气,问他道:“王爷,那我要怎样做,才能让王爷满意?”
“自己想!”顾子然不耐烦了。
花娇娇现在不敢惹他,赶紧道:“那我先给王爷针灸吧?”
顾子然“嗯”了一声,吩咐天青:“你先把阿诺带下去。”
花娇娇忙道:“王爷,您让阿诺在这里看着吧。”
“为何?”顾子然眉头一挑。
花娇娇灵机一动:“王爷,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想把阿诺买下来?除了我觉得这孩子合眼缘,同情她之外,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你看着孩子的手,细长而又有力,这是个学医的好苗子,我想收她为徒,所以才买下她的。王爷,我的医术虽然自认为还不错,但我总有生病或者有事的时候,比如,如果我生孩子,坐月子期间,王爷需要我治病,我却无法抽身,该怎么办呢?所以我想着,还是未雨绸缪,先带个徒弟吧。”
顾子然半点不信:“你若是想收徒,何不收个有治病经验的成年大夫?你培养阿诺,得培养多少年才能出师?”
花娇娇耐心解释:“王爷,那种已经有丰富经验的大夫,我也会选几个来教,但我想找个孩子从小培养,继承我的衣钵,这也没错吧?最重要的是,王爷,阿诺是个女孩子,你把她留在身边,她长大后能做什么呢?做个婢女?做人家的妾?以她的身份,做什么都不合适,还不如跟着我学医,以后做个女大夫,您看多好啊。”
顾子然知道她目的不单纯,打算反驳拒绝,但忽然想到,如果不给花娇娇接近团团的机会,又如何让团团帮她哄花娇娇呢?
想到这里,顾子然装出了不情不愿的样子,想了一会儿,问团团道:“阿诺,你愿意跟本王的侍妾娇奴学习医术吗?”
团团自然愿意,马上点了点头。
顾子然便又装出了无奈的样子来,道:“本王本想让你无拘无束地长大,并没有打算让你这么小就学本事,但既然你自己愿意,那就这样吧,你现在就好好看看,她是怎么给本王针灸,好好地学一学。”
团团连连点头:“我一定会用心学的。”
花娇娇要的,可不是什么团团跟她学习医术,她很快就给顾子然把银针全扎上了。
顾子然很不满:“你不是说,要教阿诺医术吗,怎么却急匆匆的?你的动作这样快,阿诺根本就看不清吧?”
花娇娇强行解释:“阿诺还没有医学基础,我就算慢点施针,她也看不懂,所以先让她大致地了解下,等我明天再开始从基础的书本内容教她。”
顾子然哼了一声,没有再质疑了。
半个时辰过后,针灸结束,花娇娇收起银针,站起身来,问顾子然道:“王爷,我能不能带阿诺去我的院子,跟她讲讲学习医术的基本要领,然后再给她几本书?”
“非得现在?”顾子然挑眉。
“时不待人,越早越好。”花娇娇道。
顾子然“勉强”同意了:“我只给你一刻钟,一刻钟后,我让天青去接人。”
“行。”花娇娇生怕他反悔,都没敢跟他讨价还价,赶紧带着团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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