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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後山,是顧兄,不計前嫌,大義上前!」周煥野差點兒說哭,「隻身一人犯險,救我落梵山弟子於危難水火中!我等——」
「你等等。」顧潯算是聽明白二三,他屈膝蹲下,與周煥野平起平坐,「你誤會了,我這人記仇得很,隻身犯險救你們真是不我本意。只是路過,順道而已。」
「我懂。」周煥野狠狠點頭,「古來聖人向來講究『做好事不留名』,北樓兄如此高風亮節,周某人實在感動佩服!」
「……」顧潯扶額無奈,他還以為這莽夫真懂了。他長嘆口氣,道,「起來吧。」
「大哥這是認我們了?!」
「……」不認能成嗎?不認就得被這三百多人跪得折壽!
「大哥,潯哥!」顧潯才轉身,就聽到身後洪亮怒吼,「從此我周煥野唯潯哥馬首是瞻!」
「……」司年得了啟發,笑得直不起腰,也打趣他,「潯哥?有本事啊,哈哈哈……」
顧潯笑得肆意,沒說什麼——總有一些人吶,趕著上來當炮灰。
十五將至,四大仙門的弟子沒日沒夜訓練著。
半座清陵都在舞刀弄槍,另外半座在吟詩頌詞。
太陰擂不是真打擂。按歷年規矩,皆是由清陵神君隨機出一題作答。
至於出什麼?什麼範圍內?沒人猜得到。清陵神君經過滄海桑田那麼多年,吃過的鹽都可以給他們鋪成路走了。
在一眾勤奮好學者面前,顧潯和司年兩個不學無術的,顯得太格格不入。
北樓後院有塊空曠的草坪,那裡陽光足,躺著也舒服。
「喂,昨夜讓你探風,你師父什麼時候走?」顧潯枕著手,疊著二郎腿,儼然一副二世祖模樣。
「我忙著給大師兄做香囊呢,哪有時間替你打聽這些亂七八糟的?」司年不一樣,並腿還算端莊地坐著,膝上放本書作偽裝,手裡卻拿著繡花針繡荷包。
顧潯不滿意了,「大師兄,大師兄,你這一天到晚大師兄的,你怎不粘人身上??」
「大師兄待我好,我當然粘他。」司年嘀咕,「你還不是一天到晚粘著師祖。」
「我哪裡粘他了?」
「你同我說話,三句兩句不離他,還說沒有——」
顧潯掀起眼,凝了司年一眼,覺得他蓄意挑事兒,司年立馬閉了嘴,沒想到他問,「你覺得他待我如何?」
「師祖?待你……」司年想想,中肯評價,「宛若慈祥的老父親!」
「艹……」怎麼那麼不會說話?!他就怕司年說的話一語成讖,他把人擱心上了,人家要是把自己當兒子了……就真他媽太狗血了。
顧潯差點給司年來了一摺扇。
司年不明所以,拿了個半成品湊近問,「這花繡得好不好看?」
「丑哭了。」顧潯挑起一個來看,哪有清陵配的香囊好看,「你一天繡這些亂七八糟的有什麼用?清陵不是會發嗎?」
「……你繡得才亂七八糟的!」司年羞了,這次卻沒罵人,只紅著臉嘟囔,「清陵配的,每個人都有,不夠誠意,要親手繡的才真心。」
顧潯捏緊手裡的半成品,忽然想起之前送西辭那個香囊……他不會以為自己不真心吧?
顧潯反思自己,拿了司年幾個半成品,和一些針線。
「你拿線幹嘛?」司年餘光掃到顧潯手上動作,「你不會是……」
「嘖。」顧潯有偶像包袱,忙岔開話題,「你不會思慕你大師兄吧?!」
「我,我……我沒有……」司年氣勢立馬弱下去,嘟囔得沒底氣,忽然偏頭問顧潯,「北樓兄有思慕的人嗎?」
「有吧……」這次換顧潯支吾了,他看著遠方的高山太陽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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