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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惨淡。
这轮结束，俩人简直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
结果没想到，第二轮抽签，俩人竟然又抽到了一组。
众人：“？！！”
大家爆发出哄堂的笑声。
“温总和孔然学妹这是什么孽缘？”
“好了好了，这一轮垫底儿的+1”
“看到他俩一组我就放心了。”
孔然：“……”
这一局，两个人调换了位置，结果却没什么改变——依旧惨不忍睹。
“下一局我说什么也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孔然下来后无情吐槽。
温司晨也翻了个白眼：“最好是。”
第三次，俩人终于没再分到一组，孔然和黄莺一组，温司晨和钟林一组。
见温司晨手里拿着黑桃，她凑过去怼了怼他。
“干嘛？”温司晨吊着眉梢看她。
孔然嘿嘿一笑：“咱俩换一下呗？”
温司晨：“……怎么，想牺牲我一个，成全你们俩啊？”
“啧，话不能那么说，我这也是在给你创造机会啊！”她努了努嘴，示意他看看黄莺。
温司晨目光所及，微微一顿。
不远处的黄莺正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他心底的烦闷顿时更甚：“你少给我乱点鸳鸯谱啊。”
“小莺姐多漂亮啊，怎么着，你不喜欢？”
温司晨：“……”
他没好气瞪她一眼，将手里的扑克牌扔给她，随后对众人道：“你们先玩儿着，我去抽根烟。”
说完他起身就离开了。
孔然：“？”
黄莺见温司晨走了，先是一愣，随后有些忐忑道：“温总不高兴了吗？”
孔然翻了个白眼：“谁知道他，最近总是犯病，不管他不管他，我们玩儿我们的。”
说着她将温司晨的那张牌换成自己的，顺便朝钟林飞了个眼神。
后者眼里带着无可奈何地宠溺，也扬了扬唇角。
有人见道，当即跟着起哄：“老大你和学妹太明目张胆了啊！”
“公开换牌啊，不顾我们死活诶！”
“老大学妹这回要是不带学妹赢一次可说不过去了啊！”
听着不远处的吵闹声，温司晨的眸光越发暗淡了几分。
他坐在不远处的山坡上，手里夹着的烟忽明忽暗。
不知过了多久，餐桌边的声音似乎低下了去了一些，没过多久，温司晨旁边，钟林一屁股坐下来。
温司晨微微一愣，随后勾唇，从身后掏出一根烟，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