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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給我放那！&rdo;
白鷺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江河看見了她扔在床頭柜上的紙團，並且打開了它。
他一隻手拿著那張紙，一隻手擋著白鷺，短短几個字，他看了半天。
&ldo;所以現在已經有人開始跟我搶你了是嗎？&rdo;，江河揚著手裡的紙，臉色不怎麼好看。
白鷺莫名心虛。
儘管紙上的內容已經被江河看到可白鷺還是堅持搶了過來，她三下兩下把紙撕碎扔進了垃圾桶。
&ldo;秦惑吧。&rdo;
乍聽是問句，實為肯定。
江河認出那是秦惑的筆跡，他的字在班裡是出了名的難看，江河也好像忽然才意識到他還要面對情敵出現的問題，以前怎麼一次都沒想過？……
白鷺沒有回答&ldo;是&rdo;或者&ldo;不是&rdo;，而是問他：&ldo;你以後還會換工作嗎？&rdo;
話題轉移的毫無徵兆。
江河：&ldo;什麼？&rdo;
&ldo;你不是聽清了……&rdo;
剛要把局面扳平的江河此刻卻被白鷺一句話打壓回去，他看著她，說：&ldo;應該不會換了。&rdo;
白鷺心底笑得無奈，亦無聲……
在飯館門口抽菸的時候她就想清楚了，如果江河一直在新海一中教書，那麼她和江河最壞的結果無非是回到同事的關係上，她能看見他，每一天，不用像過去那樣相隔萬里。
&ldo;總好過從前。&rdo;，她想。
白鷺夾煙那隻手指向門口，&ldo;你走吧，別再來。&rdo;
江河兩步走近她，輕掐著她的下巴搖了搖，&ldo;你除了趕我走還會什麼？&rdo;
白鷺用力打掉了他的手。
這一幕似曾相識，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也曾這樣對過他。
江河向後稍了一步，滿心頹敗感，在找到白鷺之前他以為只要把她找到了那麼剩下的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事，可現在看來，好像跟他想像中完全不一樣。
他看著白鷺，說：&ldo;小白，你先靜一下，我過幾天再來找你。&rdo;
白鷺呆呆地站在原地，江河走路的聲音漸遠，直到完全消失。
他走了。
……
藝術節舉辦那天是周六上午，地址在學校禮堂。
表演節目的差不多都是高一高二的學生，高三要參加高考，學校沒給他們分配任務，但勞逸要結合，還是允許他們當觀眾放鬆一下。
教師合唱的節目是第一個，學校給他們定了統一的白襯衫和西褲，在後台換衣服的時候徐佳佳看著只穿一件胸衣的白鷺傻了眼。
白鷺不明所以，問道：&ldo;怎麼了？&rdo;
徐佳佳還是盯著她看，做了個吞口水的動作，&ldo;看著挺瘦，原來身材這麼有料。&rdo;
白鷺趕忙拿襯衫去擋，臉都羞紅了，&ldo;快穿你的，馬上要開始了。&rdo;
徐佳佳又不時瞅了兩眼，低頭比較自己的飛機場還是&ldo;嘖嘖&rdo;了兩聲，&ldo;我估摸著有c杯。&rdo;
&ldo;佳佳！&rdo;，白鷺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終於封了她的嘴。
上台前白鷺還是有些緊張，她怕江河看到她像個小學生比比劃劃唱歌的樣子，可是從早晨到現在她連江河的影子都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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