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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也糾纏在一起。
林玖握了她一縷頭髮，捻著發梢。
算了管他吧。
反正他也不會做什麼，大家眼睛一閉，天亮了就萬事大吉。
簡蔻閉上眼。
半晌，又睜開眼。
「林玖。」
「嗯。」
「副導有沒有和你說過宣傳的事情？」
「說過。」林玖回答。
簡蔻沒心沒肺，但對工作到底還是盡責的。她仔細考慮過，作為《黑鐵時代》里唯一一對愛情線cp，宣發那邊之後肯定是要發她和林玖的花絮。
那麼問題來了。她對林玖冷若冰霜拒之千里，電影宣傳不好做。可如果允許劇組發甜甜的小花絮，又說明她沒有拒絕林玖的追求。
怎麼都不妥。
還不如乾脆營業得了，以後也好給互相一個台階下。
這樣想清楚了，她吸了口氣，公式化地開口。
「我就是想說，我們營業吧。」
「……」
沉默。
沒反應。
簡蔻接著說：「反正你在追我，大家可以當我答應你追求了。」
「……」
「但是先說好，別人的想法是別人的事，我是營業的。」
「……」
營業。
多好的詞。以後拍拍屁股不用負責。
他們呼吸依然勻淨，不過比剛才的起伏要輕緩很多，像是刻意屏住了。
半天沒有回答，簡蔻不開心了。
她覺得自己已經非常屈尊下顧了。
她戳戳林玖鎖骨間的那個窩，不自覺冷淡了：「營不營？」
然而林玖卻驀地抓住她的手，從黑暗中霍然起身，一手按著床，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俯身自上而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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