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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同意了？”
“有什么不同意的。”
“那行，谢谢主任。”
“谢什么？”
“谢谢爸爸。”
太受用了，周衍撕下一小块肉塞进陆琦嘴里，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鬼点子，离得更近了些。
“诶，你说，到底年龄差多少才算背德？”
手上全是油，周衍只转头看了陆琦一眼，微微压低的语气是他没多想就随口而回的话。
“只要有爱，不在乎世俗眼光的都不算。”
“那你说咱俩背德吗？”
“……”
周衍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犯法与守法，他有些明白陆琦这个因为没有特指某方面而显得模棱两可的问题。
“怎么不说话啦？”
腿被晃了几下，周衍吃的差不多抽了两张卫生纸擦嘴擦手，看陆琦不依不饶的模样有些无奈，只能下最后通牒了。
“你要是再喋喋不休我就带你去民政局。”
“……”
“这么多坏心思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跟周主任你呗，”胆子大起来后陆琦开始调侃周衍，知道他绝不会因为这些话而生气，“现在都流行找有爹味的年上，攀上一个能少走好多年弯路呢。”
周衍扫陆琦一眼，目光和话语都幽幽，“图钱？”
“应该吧。”
“那你图吧，反正我有的是钱。”
“那你就不怕到最后被我骗的倾家荡产？”
周衍挑了挑眉，一只手臂搭在沙发背上，看着陆琦不置可否。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贫嘴几句就觉得没有意思，陆琦收拾了保温盒要离开，洗完手回来的周衍又把她拉住，非要让多陪一会。
“这可是办公室啊周主任。”
“嗯，知道。”
门被关的严严实实，外套一脱搭在身上，周衍很自然地躺在了陆琦腿上小憩。这次不敢再去玩他头发，下午还要照常上班呢，发型毁了说不定又要丢面子。
俯下身认真盯着他的脸庞看，细微到毛孔和点点胡渣，浓厚的眉毛，再往上些是他很少能彻底舒展开的眉宇。
出人意料似的，周衍突然睁开眼，仿佛就是要抓你个出其不意，于是又问出了那句话，在看什么。
懒得再去同义转换，干脆离近亲一下得了，蜻蜓点水般，速度快到周衍压根没机会去回应。
笑收起来后好像就又不会笑了，周衍疑惑地看了陆琦一眼后双眸又缓缓垂下来，没什么再能牵动情绪的变化，于是就又回归忽冷忽热的日常，他只是拉过她一手，重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