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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時便柔情蜜意地逗他兩句,可也只是為著自己開心罷了,不高興時便沉著臉一句話不說。
他雖頂著「陸拾遺」的名號,在燕遲面前卻做回了「季懷真」。
見燕遲這一臉警覺提防的表情,季懷真一下笑出來,故意伸出一根手指,動作曖昧,從他喉結劃到胸口,和眼神配合著,似要把燕遲衣服扒下來。
「那你這回可想錯我了,」季懷真挑釁地看著燕遲,「我看那個叫巧敏的人倒是不錯。」
燕遲一怔,反問他:「你都不認識他,和他也才剛剛見面,話都沒說上兩句,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該什麼意思就什麼意思,我同你,不也……」季懷真及時收聲,意識到險些說漏嘴,差點說出那日在紅袖添香是他第一次見燕遲之事,話鋒一轉,又道,「我看他長得不錯,身體也很結實,想必像他這樣的人也知道怎麼疼人,沒嘗過男人滋味怎麼了,嘗一次就知道了。」
燕遲不可置信,氣急敗壞,被季懷真三言兩語氣得眼睛通紅,突然認真看著他,在判斷他話中的真偽。
見他神色不對,季懷真又突然笑嘻嘻地將人一摟,貼上去道:「騙你的,瞎吃什麼醋,你看我可曾正眼瞧過他?」
他湊近了,低聲道:「你不把成親當真,還不許我當真嗎?」
燕遲怔怔地看著他,突然兩手握住季懷真的手腕。
「你又在騙我了。」
他將季懷真扯離自己,失魂落魄地奪門而出。
季懷真得意又解氣地看著燕遲方寸大亂,就樂意看他這樣。按照這小子的脾氣,今天這番話他雖聽罷一臉無所謂,但一定心裡惦記著,說不定到入睡之時還要輾轉反側,來回琢磨,定然要糾結到天亮。
當晚,季懷真這混蛋在床上睡得香甜,燕遲不肯與他同睡,去鄰居家借了鋪蓋打地鋪。果然如季懷真想的那般,被幾句話惹得牽腸掛肚,想東想西,一夜難眠。翌日一早,便留了字條,獨自一人騎馬進城。
太陽落山之時,燕遲還未歸來,季懷真有些急了,昨日二人到達此地只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燕遲已經出去整整一天,怎麼還不回來?
正要出去尋找,聽見一聲嘶鳴,便衝出門外,知道是燕遲回來了。
他一著急,走路就有些坡,問燕遲道:「怎麼才回來?可是出什麼事情了?」
燕遲把頭一搖,猶豫道:「我找到今宵客棧了,可那裡大門緊閉,什麼旗都沒掛,我找人一打聽,說是前幾日遭人打劫,上到掌柜下到帳房,都被殺了。」
作者有話說:
總瓢把子擺丟子,請掌柜亮盤。
是黑話,意思就是咱老大颳風落難了,讓這個地方管事兒的趕緊出來。
第27章
都被殺了?
季懷真一驚。
此地雖是銷金台的一處暗莊,但規模小到可忽略不計,設立至今從未被啟用過。況且汶陽三番五次受兩族進犯,就連季懷真自己都不能確定,那先前派來當帳房的人還是否活著。
誰這樣大費周章不留活口,是陸拾遺?還是白雪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提前動手了?
季懷真當下決定,還是要親自跑一趟才能放心,剛想開口使喚燕遲,突然又想起什麼,盯著他道:「打聽這一兩句話而已,還費上你一天的功夫?」
他目光中的警覺提防一覽無餘,燕遲頗為惱怒,張嘴便想反駁,可轉念一想,他又有什麼立場指責這人不信任自己?面上當即冷淡一分,從馬背上的褡褳里取出疊四四方方的紙包,往季懷真面前一扔,語氣生硬道:「我求大夫抓藥去了,你自己煮著喝,治你咳嗽的。」
他說完,便不再理會季懷真,一直到吃完晚飯,都不肯再看他一眼,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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