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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苦想之下，还真被他想到了一个。
他高兴地举着手，高呼“我想到了我想到了”，那模样和范进中举差不多。
众人的目光被他吸引过去，张煜也看着他似笑非笑。
察觉到自己有些反应过大，黄子阳深呼吸几口气，迈着步子向前，脸上自信再现。
“我猜第一排第九个。”
老人依然笑眯眯的，念出了纸上的谜面：“字谜一个，谜面是：出工不出力。”
黄子阳环视了一圈，有些自得，甚至还评价了一下：“这个字谜其实挺简单的，各取一个工字和力字，所以谜底应该是成功的功字。”
他话说完，老人沉吟了一下，摇摇头：“不对。”
黄子阳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耳边仿佛听见了众人的窃窃私语，他站在中间，这一刻有种想要找个缝钻进去的窘迫感。
就在老人要把红纸重新贴回去时，张煜走了出来，拍了拍黄子阳的肩膀。
“你把出字忘了，这个谜题其实还挺复杂了。”
老人见他出现，脸上依然笑得亲切：“后生仔，你有答案了？”
“算是吧。”张煜笑了笑，“取工字和力字没错，不过考虑下整个谜面，出工指工字要出头，不出力指力字不出头，所以应该是土字和刀字，结合起来应该是切。”
老人的笑容更深了，把红纸往张煜手上一塞：“猜对了。”
张煜点头致意，转身回到余子瑶身边，享受余子瑶崇拜的眼光，看都没看黄子阳一眼。
黄子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着手里唯一的一张红纸，突然气血上涌，大声道：“我觉得这些字谜不过是些脑筋急转弯，还是诗谜更显水平。”
他转过身看向张煜，咬牙切齿道：“张煜，你能不能也猜几个诗谜，证明你真的那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