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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前来与那牛大官人厮打。鲁智深以前与林冲相处时除了枪棒还论过拳脚,那时林冲曾传过他几手翻子拳,因上手简单,智深便教给了张达和李虬。只是这两人练起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又不肯花力气打熬身体,进境不大。
至于那牛大官人,姓牛,名伯才,之前跟林冲学过翻子拳,反倒是个落井下石之辈。他知高衙内喜欢张贞娘,不敢去招惹她,但对锦儿却有非份之想,因此之前赊欠针线答应的很是爽快,等到向锦儿求欢遭拒后,就变了一副嘴脸,讨要起利息来了。
经此一闹,店里的客人都走光了。天色已暗了下来,街上没了人,张贞娘唤锦儿上门板打烊。武松上前拜倒,如不周山倾,天柱维绝,嘴里说道:“武松拜见阿嫂。”
这大汉带一个女子在店外立了半晌,不知是什么来路,张贞娘早就有些忐忑不安,只是自家多事之秋,没有上前招呼。
见武松来拜,不像是来找麻烦的,张贞娘不由松了一口气,回礼道:“不敢问叔叔高姓大名?”
武松通报完姓名来历,那边秦玉兰也见过礼,张贞娘关上门,请二人来到后院与张老教头说话。张老教头见到故人之徒,忆起往日与周侗在边关厮杀,不由唏嘘万分。
问过日常寒暖,武松取出腰带里贴身收藏的周侗书信,交给张老教头。那书信是用油布包了,保存的很完好。张老教头打开看了,前面言词都甚为絮叨,不外是忆往事,说现在,望未来等俗套。张老教头飞快的看了,在信的最后,有一句话:“鹏飞兄,此子可能做我关门弟子?”
这关门弟子,指师父所收的最后一名弟子,此后则收山,不再收直传弟子了,而由徒弟去收徒弟,即通常所说的再传弟子。一般来说,关门弟子是授业师父最钟爱的弟子,因此在众弟子中地位特殊。像帮会中的关门弟子常被称为“小老大”,地位仅次于大弟子。而且到了收关门弟子之时,师父大多年长,往往不用再担心“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反倒担心自己一生技艺无人传承,因此常常给关门弟子与其他弟子不同的特殊教诲和指导,用来继承衣钵,也即江湖所谓“压箱底的真传”。
张鹏飞有祖传的卦术和相术,当年他受奸臣迫害出逃,算自己利在西北,东南不吉,这才去了夏国,机缘巧合下救了夏国国相,做了邈川关太守。
武松别个都好,唯独性子有些孤傲,周侗便请张鹏飞帮忙相上一相。张鹏飞并不急,只是与武松闲话,言语中看武松心性。
闲话少叙,且说锦儿上来茶水,武松喝了一口,略一皱眉,随即平复:那水又苦又涩,难以下咽。
汴京城里,生活没有不花钱的。吃水要钱,没有几个铜板,卖水的决然不会把从城外推来的甜水倒下一桶,只能吃汴京城里的苦水;烧柴要钱,柴市上卖柴汉斤斤计较,买一捆柴禾,少了半文,他都要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一担柴禾挑了多远路,磨了多少脚”。其他油盐酱醋,更不必说,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如果再有个头疼脑热,请请郎中,那就更叫人觉得日子窘迫,岁月艰难。张贞娘不愿求人,租下这个铺子已是勉强,平日做绣品的针线都得赊欠,吃饭都是从糠行买来——那时原粮出米率不高,糠里有许多碎米,更不要提甜水了。
见武松皱眉,张贞娘歉然一笑道:“今日事多,忘了买甜水,只得叫叔叔吃城里的碱水。”
武松取出锭银子来,道:“阿嫂切莫如此,却是武松来的迟了,才叫阿嫂吃了这么些苦。这锭银子还请收下贴补家用,欠那牛大官人银钱,也一并还了。”
张贞娘推迟道:“这如何使得?”
“嫂嫂切莫推迟,便是看在我师父与师兄份上,否则武松日后无颜再见。”武松道。
张贞娘是个要强的,只是不收。
武松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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