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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了點……什麼呢？
考慮片刻，溪雲示意她站起來，接著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膝蓋，「坐。」
含緋：「……？！」
她驚愕地看向溪雲，懷疑自己不是看錯就是聽錯了。
見她不動，溪雲以為是留出的位置太小，又往後挪了一下椅子，等她坐下。
對上她期待的目光，含緋這才反應過來，心跳都要漏了半拍，驚喜又害羞地坐了上去。
「往常吾抱著你這樣坐，你一點也不會猶豫。」溪雲勾起她的髮絲，在指尖纏動，「不過，方才吾心中也生出些異樣的雀躍，原來這便是『戀愛』的滋味。」
含緋紅著臉，低頭嗯了一聲，只要想到自己從此就要和最喜歡的龍族共度一生，她就覺得高興。
「今日的課業還未開始，便來學一學『戀愛』罷。」溪雲說完，一手攬著她，另一隻手朝書架一招，一迭書冊自動飛到辦公桌上，碼在含緋眼前，「挑一本。」
這和她平時教含緋新法術一樣，她會的法術實在是太多了，不知該教什麼時，便像這樣讓含緋自己挑選。
含緋沒想到她居然還有這種藏書，伸出去挑選的手，懸在半空微微顫抖，一時也不知是過於羞怯，還是在激動。
她有點拿不定主意，從「熟悉彼此」的起步期開始，這種戀愛教學似乎並不適合她們。
畢竟十五年的相伴，已讓她們對彼此足夠熟悉。
稍微翻了一下每本書，含緋發現這裡面並不全是文字，還有畫冊——還是星網未成年妖族禁看的那種圖。
雖然覺得通過這些幻想類讀物學戀愛很不靠譜，猶豫再三，含緋最終還是挑了一本小說，拿給溪雲看時，神色凝重地問：「師父，您真要和我一起學？」
實際上，攤在這裡的所有讀物，溪雲以前全看過，但她那時並沒有伴侶，也不想找伴侶，看這些東西只是為了工作之餘放鬆，並沒有研究過。
於是她接過書，非常坦然地點頭：「學。」
溪雲的閱讀速度比含緋快，含緋還在看上一頁，她就已經看完了，等待時，還凝出一面水鏡拿在手裡。
含緋面紅耳赤地看完內容，用餘光瞧了她一眼，發現她正對著水鏡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
含緋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轉過臉去。只見溪雲揚起唇角，緋色眼眸微微眯起，似是在享受，目光卻犀利如刀。
「領主大人？」含緋奇怪地喚了她一聲。
溪雲聞聲垂眸，稍稍俯下臉，直到即將與她鼻尖相觸，忽然輕笑一聲，故意用低沉的嗓音說：「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含緋一愣，旋即反應過來。
領主大人是在模仿書里女霸總的「邪魅一笑」！
含緋從沒在這麼詭異的氣氛里學習過。她緊張地捏著頸上的龍角掛飾，和正在「邪魅一笑」的溪雲對視一陣，只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立即伸手，啪地一聲合上書。
「我認為戀愛是個非常難的課程，我們的學習方式有誤。」含緋強作鎮定，語速飛快，「比如……您可能並不適合效仿書里那些角色的舉動。」
簡直太尷尬了！她看書看到女霸總邪魅一笑，還會跟著笑一笑，但看到領主大人這樣笑，莫名感覺就和見鬼了一樣。
倒也不是領主大人不能「邪魅一笑」，只是……氣質實在不符。
觀察了一下小傢伙的反應，溪雲也意識到這樣不行，認真地問：「那依你看，我們應該怎樣學習？」
含緋想了想，拿出記事的靈箋，瀏覽完昨晚剛寫的筆記，心裡有了數：「我們可以去逛街、約會、看電影，既做了情侶會做的事，也能在相關場合觀察其他情侶會怎麼做。」
「這倒是個好辦法。」溪雲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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