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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良久後才低低嗯了聲，轉開話題道：&ldo;既然你探到這個洞可以出去，那我們現在就下水吧。&rdo;
&ldo;你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rdo;
&ldo;沒問題了。&rdo;
&ldo;好，那下水。&rdo;周暮道。
他用手撐著石頭就要下水，突然感覺到t恤後擺被人扯住。他沒有強行掙脫或者讓虞楚鬆手，只不動聲色地將他手指掰開，再換到自己腰側的部位，道：&ldo;你抓這兒。&rdo;
虞楚一手抓著他腰側的t恤，一手撐著石頭下到水裡，兩人一起深深吸了口氣，沉身潛入水裡。
水裡依然是一片漆黑，冰涼滲透進每一顆細胞，虞楚剛經歷過溺水，這感覺著實讓他不好過，仿佛再一次瀕臨死亡般，心臟也陣陣緊縮。
不過他手指里攥著周暮的衣服，指關節能碰觸到那溫暖的肌膚，讓他不至於太驚恐，只更緊地攥緊那點布料，生怕它滑脫出去。
水流和周暮都在帶著虞楚前行，他怕劇烈運動會導致閉氣時間減緩，便沒有用太多的力，只輕輕擺動雙腿。
好在能感受到周暮就在身邊，這人的強大他清楚，所以就算肺部又開始脹痛，也沒有多慌張。
當到了某處位置時，周暮突然停下來，反手抓住還順勢往前衝著的虞楚胳膊，將他往上頂。
虞楚頓時明白了他的動作，雙腿一擺，單手往上觸摸到了洞壁。接著仰起頭，一張臉倏地露出了水面，急切地大口大口呼吸。
這裡就是周暮說的可以中途換氣的地方，空間很小，僅容得一人能露出半張臉，虞楚在張著嘴呼吸的時候，周暮就沉在他身旁，雙手扶住他的腰。
虞楚深深呼吸了一口，往下沉入水裡，周暮又浮了上去。
他這次換氣時間用了足足半分鐘，這才憋足一口氣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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