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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后座的两个小朋友听着两位大人惆怅的话音，心里也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们，是没有家了吗？”
已经失去过一次家园的瑶玲，内心的惶恐不言而喻。
“不是的，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你看，何阿姨，何外婆都在，她们都是家人，还有何姐姐，她们都在这呢，我们还有家。”
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安明珠却是个鬼机灵，明明自己离开了妈妈心里也很难受，但还是忍住不哭，小声安慰着瑶玲。
“等到了那个什么所，大家还会见面的，我们还是可以幸福的一起生活。”
“嗯。”
瑶玲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心里暗自给自己鼓劲，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能给家人添麻烦。
“何阿姨，她是谁呀？”
安明珠看着蜷缩在座椅中间的干瘦小女孩，有些好奇。
“是那个疯阿姨的女儿吗？何姐姐要杀了她们吗？”
瑶玲看着驾驶位，刚才何阿姨的故事里就有这么一位抱着女孩的疯阿姨。
“是的。”
何妈妈也没打算隐瞒，如果是正常社会，她或许会教她们善良之道，但这是末世，无情狠辣、弱肉强食才是生存法则。
“但何姐姐不会伤害小女孩的，她没有做错什么。”
一味的杀戮终究只会适得其反，何叶虽然从来没有对何妈妈说过自己的心理疾病，大多数时候只会半开玩笑的发疯说上班哪有不疯的。
但作为母亲，何妈妈心里也是隐约知道一点何叶的心理问题。
她不是专业人士，无法根治，只能旁敲侧击的抑制住何叶的这种扭曲心理，好在何叶自控能力很强，平常也很听话，很少做出越过法律的事情。
这次这件事，的确是那个疯女人不知好歹，留着也只会成为祸害。
只是不知道何叶一开始说的有用是何用，何妈妈是知道何叶不是那种平白无故杀人的人，就为了拦车这件求生欲望的下意识行为，何叶也不至于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