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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鬆了口氣。團長卻很緊張：&ldo;禁錮惡種比打敗它們更難，我們用盡力氣，留下儘可能強的惡種，因此除了幾隻e級的，還有兩隻d級的，大師您看……&rdo;
符卿道：&ldo;交給我。&rdo;
他的秩序值還沒回升過50，因此用起異能來也算是得心應手。訓導全程只花費了半個小時。
那群原本齜牙咧嘴、鹿頭熊身的惡種一個個都貼在地上，眼巴巴地等著符卿來摸他們的頭。
當它們得知符卿即將離開，而要將他們留給其他人時，一個個都十分激動，卻不敢違背符卿的命令，在原地嗚咽著，活生生像一群可憐的玩偶。
團長等人站在一旁，全都麻木了。這兩天他們不眠不休的努力，比不上符卿摸兩次頭。
有人忍不住：&ldo;大師，您對d級惡種都這般遊刃有餘嗎?&rdo;
符卿反而奇怪：&ldo;不過是d級的惡種而已。諸位最低也是c級強者，為何如此緊張?&rdo;
眾人相視。團長苦笑：&ldo;對符先生而言自然不緊張。只是，馴服惡種這一件事對大多數人來說，都是天方夜譚。&rdo;
姜棋一直跟在旁邊，眼色一動，給符卿解釋：&ldo;惡種寧死不低頭。之前有人偶然成功馴服了一隻e級惡種，立刻獲得了中央工會研究部的正式工作邀約。&rdo;
周圍其他人都在聽到&ldo;中央工會研究部&rdo;時露出了敬畏而羨慕的表情。符卿見狀，立即明白了這其中的含金量。
馴服完成，第五誓言的人開始忙碌地善後。符卿趁機將姜棋拉到一邊，輕聲問：&ldo;雖然馴服困難，但既然有結算翻倍的規則，那就說明馴服不是孤例?&rdo;
姜棋點頭：&ldo;幾十年前，馴服雖然困難但有這能力的不算少，只是後來這能力越來越稀有。如今大多數都在中央工會的幾大團體裡，說不定符先生的事跡傳出去，過幾天也會收到邀約。&rdo;
姜棋仿佛在故意試探和提醒。符卿沉吟，點頭：&ldo;謝謝你，你又幫了我一次。&rdo;
&ldo;是我要謝你。因為找到您，我會被拉入核心。&rdo;
&ldo;雖然結算翻倍遲早會被中央發現，但還是麻煩你與團長說，請他不要主動說出是我幫忙。&rdo;
姜棋淺笑：&ldo;當然。&rdo;
忽地，遠處傳來拉槍栓的響聲。
周圍全都平安了，這聲響過於刺耳。符卿側身投去目光，問道：&ldo;他們去做什麼?&rdo;
&ldo;某個兄弟在糾纏中被惡種抓住，拖到界限的另一邊，眼看著秩序值要歸零了。&rdo;
&ldo;去救人?&rdo;
&ldo;不。&rdo;
符卿微怔。姜棋在他面前很坦然，周圍的人也全都沒表現出任何異常，仿佛這是無比自然的事情。
聲音繼續：&ldo;他們是去殺人的。&rdo;
灰藍色的眼眸慢慢縮成一點。
姜棋笑道：&ldo;一切任務，都是為了最終奪回人類的世界。新人類公約的每一條都是為這個目標設立的。因此，當確定救回同胞的機率小於兩成，每個人都必須就地格殺還未完全變異的同伴，以免人類在未來多一個敵人。&rdo;
&ldo;你們怎麼判斷機率?&rdo;
&ldo;秩序值低於10，且被惡種牽絆。這種幾乎就救不回來了。&rdo;姜棋沉聲，&ldo;符先生，相信我，如果你是當事人，你也會想被一顆子彈乾脆利落地結束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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