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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怎麼附在手機上的?&rdo;
【我並沒有在手機上。我一直附在你的身體上。】
饒符卿已經猜到了很多，但還是忍不住一怔。
其實有很多次，手機在他的口袋裡，但是人工智慧會通過他的視線知道一些事情。但他從沒細想。
【你的手機里的確有一個中央研究院安裝的人工智慧。一些需要調用數據的工作的確是人工智慧做的，我只會在平時用人工智慧的聲音你對你說話。你的感受類似於幻聽。】
手機漆黑的鏡面屏幕上倒映出符卿的臉。
透過倒映的眼睛，他仿佛看到了另一雙眼睛。
【這也是我能詳細知道你異能等級變化的原因。】
姜教授笑了下。
【人工智慧可算不出來這個。】
符卿啞然。
姜教授繼續：【你的異能等級還不足以內窺精神世界，這也是我一直沒有暴露的原因。看著你異能增長，我原本還很擔心，某天要是你能看到我，那該怎麼辦。】
&ldo;……&rdo;
符卿想到前段時間和陸奪麟做的事情，再想到自己和姜教授之間如養父子的關係，罕見得如同齡人一樣升起情人節被父母查房的尷尬來。
他聲音干啞，避免去想這些事，將注意力轉移到正事上來：&ldo;如今緊急，你為何不肯暴露，不肯幫這個忙。&rdo;
中央研究院的&ldo;權限密碼&rdo;只被最核心的那些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們掌握。
姜賀國作為生物計劃的總負責人，毫無疑問已經到達了足夠的等級。
【你要聽實話嗎?】
&ldo;要。&rdo;
【雖然平日裡我聽上去很正常，但是，我已經瘋墮了。在你體內的，是一個惡種的精神體。】
符卿皺眉：&ldo;那又怎樣?我相信你是站在我這邊的。&rdo;
【可我不記得了。】
頓時間，總控室內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
姜教授的聲音帶著笑意：【你知道的，秩序值歸零之所以叫做瘋墮，就是因為這種變異最根本是由精神導致的。我即使保留了再多的智慧，也免不了會有些精神上的損失。】
&ldo;你……不記得了多少東西?&rdo;
【我的記憶挺混亂的，說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串密碼我是不記得了。】
【孩子，作為你的半個父親，我想對你說的是，儘快從這裡出去，好好利用陸奪麟，離開這裡。】
&ldo;不。&rdo;
姜賀國沉默一秒：&ldo;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rdo;
&ldo;我有辦法讓你想起來。&rdo;
姜賀國剛想開口勸，聲音卻被堵了回去。
莫名之間，他好像意識到符卿指的是什麼了。
符卿將手機屏幕當做鏡子，盯著自己，就像盯著姜賀國，認真道：&ldo;我訓導陸奪麟後，異能等級又上升了，對吧?&rdo;
陸奪麟是惡種之王，訓導他一個，可以頂很多惡種。符卿的異能不可能長期不變。
【……是，現在是a8。】
&ldo;姜教授，&rdo;符卿盯著屏幕里的自己，&ldo;那a8足以讓你擺脫惡種的混亂，通過異能增益，讓你想起來嗎?&rdo;
【可是我在你的身體裡!】
符卿記得，穿越伊始，他在瘋人院樓頂訓導了自己，之後便陷入了昏迷，被人工智慧提醒不要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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