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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跑了趟上海,雪莉的合同期将满……搅得我整日心神不宁,我终于想起了骑行绍兴这一茬。
光阴似箭,小青离开我已有些日子了。因为打长途电话比较麻烦,期间我们只通过一次电话。两月前,她刚给我来了封信。邮戳已是广西桂林的——没错,她游遍福建各地后又在广西桂林的一家酒店落了脚。我给她回了信,说你这样可不行,都二十二了,要为将来考虑,毕竟你是女孩子。不知这封家长口吻的回信是否引起了她的反感,直到现在还没有回音。
青春的荷尔蒙可不等人。我硬拉了客服部三楼的冬子、五楼的“老好人”冯克还有我弟飞仔共四人,准备付诸两天骑行绍兴的计划。
三月里一个倒春寒的清晨,四个人顶寒风、冒细雨(我运气可真好)在武林广场集合,沿环城北路、艮山路前往钱塘江边荒凉的五堡渡口横渡过江。我跟飞仔是赛车和防雨冲锋服,冬子、冯克只是普通自行车,啥装备都没,背着大包穿着雨披,就像是去同城的亲戚家吃饭。但这俩结实着呢,有使不完的劲,不用我过于担心。
飞仔还带了海鸥dF130相机和三脚架,当起了摄影师。我们在杭甬铁路线上的一个道口留了合影。飞仔最年轻,把地图包在透明袋里(防雨),夹在车把上打头阵,我放慢速度和其他两个一队跟随。
出萧山的时候,发现身后没了冬子。我让冯克继续前行去追飞仔,传话给他:在原地等待。我在冷风里半晌才看到公路上一个小黑点慢慢上来,正是冬子,原来他车胎漏气了……
这大清早的公路上哪有修车摊?!我后悔自己没有更专业一点:备上修补胶贴和气筒。因我没有便携气筒,就侥幸了一把,现在报应来了。
两人沿104国道硬着头皮推着单车步行了几公里,在一个路边的小村落找到几爿破败的门店,幸运地发现一个修车摊。补了胎,顺便抽根烟小憩了会,再一起狂追早不见踪影的飞仔他们。半道又下起了雪子,冬子穿着雨披就像船帆一样,根本骑不快,一路咬牙切齿地骂自己太傻,说我花言巧语骗他,上了我的老当。
啥!我还会花言巧语?我会的话现在还能单身?可又不能扔下他,只能哭笑不得陪他在风雪中慢慢溜达,吃尽了苦头。
这回身后没有小青的漂亮脸蛋和眼神来支撑我,但我自有法宝。随身听里有盘从山姆家拷贝来的美国重金属乐队枪炮与玫瑰(Guns N' Roses)《Appetite For destruction》(毁灭的的欲望.1987)专辑卡带,劲爆的吉他、强烈的鼓点、沉厚的贝斯和沙哑的歌喉如兴奋剂般让人浑身充满了力量,一直伴我走完了余程。
一干人花了近五个小时才骑完70公里路程进入了绍兴城区。
我们在市中心找了一家叫“东风”的国营旅店,在略显寒酸的大门口留了影,再到附近饭店随便吃了点就回房休息。房间设施很破旧,我待不住,便拿了相机,撇下躺在木板床上的研究地图的飞仔出了旅店。
雪是停了,但天气阴沉,寒风凌厉。我在马路边胡乱拍了几张街景,钻进了身后的新华书店里避风。没想这儿有带邮资的明信片《绍兴风光》,便买了一套。靠在柜台上给远在桂林的小青写了一张,扔进了路边的邮筒里。
临走时又停了下来,折回柜台又写了一张——我没忘记我单方面认可的女朋友雪莉。
下午休息后大伙游览了市区的鲁迅纪念馆、三味书屋、徐渭的青藤书屋等几个景点,晚上在着名的“咸亨酒店”喝得个个面红耳赤。
飞仔坐在店门口,摆弄着照相机,计算着光圈与快门,想拍几张夜景;冬子像孔乙己般端着酒杯、倚着柜台与服务员大姐有说有笑;我和冯克则在残羹剩酒间聊着天……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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