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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眼中，天生神识灵敏的他，立马就发现了苏牧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的奇怪，索性他就直接上来想要和苏牧交流一番了。
苏牧面色不变，丝毫未将金云子的话语放在心头，他能确信鬼镜的遮掩，绝不会是一个归墟境修者能看出的，对方应该只是对自己的实力表现出了几分疑惑。
“金师兄，我只是清风门的一名小弟子罢了，何来人中龙凤，何来潜龙在渊？”
苏牧向着金云子微微作揖问道：“若要说起人中龙凤，金师兄觉得这天下，有谁能担当天下第一的名号吗？”
不好处理的事情就立马转移话题，苏牧感觉这一招相当好用。
果然金云子的面色微微一震，而后面带肃容的说道：“虽是有自夸的嫌疑，但真正能让我心服口服的，唯有我圣山上的圣女殿下。”
呵，果然圣山弟子都对圣女有近乎执念一般的推崇，说到圣女就立马能将话题从自己身上转移。
“圣女殿下自然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
苏牧点了点头对此并无反驳的话，而后又轻笑着问道：“那金师兄觉得圣女之下的第一，将会是谁呢？”
这个话题时常被人拿来津津乐道，天下第一是圣女的，这一点毫无疑问，只是圣女之下的第一人，却是让人们争论了数十年，都没能争出个明确的人选来。
有人说是仙门的天圣子，有人说是道门的周剑，还有人说是浩然剑宗冉冉升起的新星，等等等...
而后就有人将十大仙门所有的榜首弟子，都一一拿出来做了个比较，但是一直议论到现在，都还没有得到一个让所有人信服的说法。
所以这次仙门大比前来观战的人，最期待的不是在年轻一辈中无敌的圣女，反而是争论数年之久的人间第二。
因为按照他们的说法，圣女殿下已经是超脱了年轻一辈，你要是能夺个人间第二，你也算是个变相的人间第一了。
圣女的天资实在太恐怖，这已经不是正常人可以去攀登的高山了，若是想要征服这座高山，恐怕是只能将万年之前，第一个踏上登仙梯顶层的道门二代掌门叫回来了。
“这还真是难倒了我。”
金云子苦笑了一下，像这种事情在最终结果出来之前，做的任何预测都有可能失误，在仙门大比开场的时候，绝对会有人在场下开盘，赌一赌谁会是最终的获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