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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
只是除了屠婉儿之外，大家都看不到他们。
屠婉儿瞧着他们身影，淡淡笑道：“哟，恼羞成怒了？”
那个穿着女戏服的女鬼阴沉着一张脸，尖锐的声音透着阴森森的气息：“小丫头扰我们好事还这般羞辱我们，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屠婉儿咂嘴：“哎，我是不想活了。可是我这人吧，想死也死不了。所以，真是忧伤哦。”
她说得没错，她确实是死不了的。
每一次她以为自己死了，可是最后她又以别人的身体活了。
她都不知道她究竟活了多少年了，她活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岁数了。
旁边众人听着这话，都往四周看了一眼，有警察好奇的问：“小姑娘你在跟谁说话啊，是鬼吗？鬼上来了吗？”
屠婉儿点了点头：“是呢。两个鬼都上来了，就站在护栏边上呢。”
闻言，离得护栏近的人，赶紧往四处散开。生怕那两个鬼，会缠上他们。
霍渊摸出了佩戴的手qiang。
他目光戒备的望着四周，快步走到屠婉儿身边道：“婉儿，那鬼在哪里？要不要我们帮忙？”
周队长也摸出了手qiang，一脸警戒的望着四周。
屠婉儿笑了笑道：“区区两个小鬼而已，用不着你们帮忙。”
霍渊其他人：“……”两个鬼被你说得那么轻飘飘的，好像是俩豌豆米米可以随便捏碎一样。
而那俩鬼被气到了。
尤其是女鬼，女鬼挥舞着戏服的袖子就朝屠婉儿冲击过来。
屠婉儿轻扯嘴角，手中毛笔一挥道：“这俩打扮得花里胡哨的，不如让你们也见见吧。”
话落，众人便看到桥上有两个穿着戏服的男女，看那男女的皮肤和脸色，明显是鬼才有的。
有些胆小的警察赶紧缩到了一起，害怕得哆哆嗦嗦的，连呼吸都不敢重了。
周队长看着那两个鬼，有种如遭雷劈的感觉。
好吧，他见鬼了，他真的见鬼了。
想他一个相信科学的人竟然见鬼了，这可真是稀罕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