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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着柳婆婆:“怎么?我出去了一个月,便要耍赖不成?”
吴婆子忽然的热情不仅让沈清浔不适应,还让柳婆婆有些拘束。
“是。”她应了一声,转头又望向吴婆子:“你怎么……”
吴婆子搓了搓手,嘿嘿笑着:“我欠人银子,还不上,被人烧了房子,幸亏二小姐救了我,这不,我跟着一起回来当差了。”
柳婆婆看着沈清浔,眼神有些躲闪,平时利索的她显得有些不安,这一切让沈清浔更是疑惑不已。
此时,白姨娘听到动静走了出来,正准备说话之时,一眼瞧见了吴婆子,呆了会,顿时像见到许久没见到的亲人般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吴娘,你真的是吴娘,这么多年你到哪去了?”
白姨娘说着不禁泪眼婆娑,抓着她的手一时也不肯放开。
此时吴婆子那惊悚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温情,她轻轻揽着白姨娘,疼爱地说道:“穗儿都这么大了,都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还哭鼻子呢。”
她这么一说,白姨娘更是忍不住,轻轻地哭出声来:“我和我娘找了你这么多年,谁都不知道你去哪了,怎么今日里你在这出现?”
“你母亲还好么?”吴婆子拉着她往屋里走,就像是在自己的家里一般。
他们自顾自地说着,似乎其他人都不存在般。
“小姐……”霜儿轻轻推了推她:“这是怎么回事?姨娘好像跟她很熟,而且,她还认识姨娘的母亲。”
沈清浔哪里知道这些,看着他们二人相互搀扶着进了屋,忽然有种恍然如梦的错觉,姨娘此时在吴婆子身边变成了小孩般,那么地依赖她,这种模样从未见过。
这吴婆子到底是什么来路?
而一旁的柳婆婆却是五味杂陈地坐在花坛边,默默不语。
“柳婆婆!”霜儿推了柳婆婆好几下,这才将她缓过神来。
沈清浔一脸正色地瞧着她,柳婆子漂浮不定的眼神更让她确定,这个吴婆子的到来不是她的本意。
“柳婆婆,她是什么人?”沈清浔将声音放缓,只希望她能说真话,但直觉告诉自己,却什么也不会得到。
果然,柳婆婆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拖拉着略显疲惫的步子边走边说道:“二小姐,你不要问了,她确是我给你找的那个人。”
“可信吗?”
“可信,比我还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