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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rdo;
顧若瀾輕嘆：&ldo;不順利的是經紀人合約，我想不至於在這事上反對。&rdo;
但她的語氣里分明藏著淺淺的憂慮，說明她也沒有十足把握公司會同意。
孟秋染也不知怎麼安慰比較好，續約這種事肯定牽扯到雙方利益讓渡。她一個外人，說什麼都是徒勞。
&ldo;如果你換公司了，你身邊的人也會一起帶走嗎？&rdo;
顧若瀾疑惑：&ldo;例如？&rdo;
孟秋染想問的是肖妍，但為了不那麼明顯，故意捎帶上其他人。
&ldo;例如俞優晴啊，你的化妝師啊，還有你那個助理……好像是叫肖妍吧。&rdo;
顧若瀾笑著搖頭：&ldo;晴姐跟了辛總很多年了，哪兒會輕易跟我跳槽，化妝師也是公司的人，&rdo;她想到肖妍，頓了頓，&ldo;肖妍如果願意跟我走，倒是可行，但我不知道她什麼想法。&rdo;
孟秋染戲謔：&ldo;你的助理，你都拿捏不住？&rdo;
&ldo;她最近家裡事情比較多，或許不想有大的變動吧。&rdo;
&ldo;所以這是你總是放她假的原因？&rdo;
&ldo;也不算總放假。我沒工作安排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在家，不需要她一直陪著，所以就讓她自由活動了。&rdo;
孟秋染決定試探一下顧若瀾是否了解肖妍今天的行蹤。
她懶洋洋靠進軟墊里，像是極為隨意地扯了句：&ldo;那她今天去幹嘛了？你出門她沒送你來嗎？&rdo;
顧若瀾沒看出她是故意問的，如常回答：&ldo;她今天休息，應該是去陪家人了。&rdo;
孟秋染嗤笑了聲，也不再多問了。
一連幾個問題都是孟秋染髮起的，現在突然安靜下來，氣氛眼看又要沉悶下去，顧若瀾抿唇想了想，主動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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