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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非，感谢你的帮助，下午我们已经把相关文件给做了检验，”汤善才的话语中带着关切。
“结果如何？”杜非道，“这些文件是什么类型的邪术？”
“和当时我们试探你的那种类似，算是幻灵术，”汤善才道。
“话说回来，当时那个邪术，简直就和这灵辅导培训中心的入学检测邪术一模一样，”杜非道，“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汤善才自然是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奇怪意味，道，“所以这次你又算立了大功，他们的这个幻邪术，应该是福吉公司那里获得的。”
“而福吉公司我早先年就一直在调查它了，那份幻灵术模板，就是通过一种邪术法器施法而成的，当时那个法器正是从福吉公司那里得来的。”汤善才叹了口气，“后来由于种种原因，对于福吉公司的调查就一直不顺利，法器也快落满灰尘了。”
“那现在基本可以笃定邪术来源于福吉公司的话，你们可以安排拘捕吗？”杜非道。
“还需要找到法器，最好能拿到手，”汤善才道，“邪术用法器激活在文字内容中是有时间限制的，一旦超过指定时间，邪术失效，便又断了证据。”
杜非于是道，“那法器的样子请发给我，我找机会可以寻找一番。”
“嗯，而且你在那边现在一定要沉住气，千万不能让负责人心生怀疑。”
“这是自然，”杜非思忖片刻，然后道，“那就是说控制内视空间的邪术，现在还是要找到对应法器？”
“不一定是法器，但幻邪术都是一个道理，虽然作用原理和作用效果有所差异，最终还是要依靠原始的激活媒介，”汤善才道，“除了法器，也有可能是蛊物、符咒等，这个目前确实没见到类似经验案例来判断。”
杜非点点头，接着道，“那我还有一件事想了解。”
“关于什么？”汤善才问道。
“唐海波的那些上线，他们按理说是吸了大量各属性灵气的吧，”杜非道，“我一直好奇，他们是如何把这些复杂灵气淬炼利用起来的呢？”
汤善才一愣，没想到杜非会突然问这个，他沉默了好一段时间，然后道，“是有一种奇特的法术可以完成这项任务。”
“当时为了调查该公司，我找人潜入过里面一段时间，后来他发现公司总经理居然拥有五种属性灵气复合而成的阳属性灵气，他多少打听才知道，总经理经常带别的公司领导进入地下室的某个神秘房间，出来之后就可以完成复合淬炼。”汤善才道。
“最后你们调查到了什么？”杜非对这个神秘房间很好奇。
“没有结果，调查中断了。”
“什么原因中断的？”
“线人被发现，遇袭而亡，”汤善才道，“没有他的指引，我们找不到目标。”
杜非心中一阵扼腕，然后就听汤善才继续道，“但这一回是个好机会，只要好好利用印鱼案和辅导案，定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
打击散布邪术的坏人，杜非自然是赞同的，当下便道，“放心吧，我肯定是会努力的！”
杜非说完，就直接结束了与汤善才的电话。
不一会儿，自己的手机收到了汤善才的消息，对方把法器的照片发了过来。
法器的样子就和自己前世看过的汤勺罗盘一模一样，其中在勺子顶部，隐约可以看到灵气迸发的痕迹。
杜非同时又认真地看了好几遍教材的封面。
然后他盘算了一会儿，直接到了二楼。
白强的办公室里，临近傍晚还有人在，杜非敲了门进去。
“今天学习效果怎么样？”白强见是白天刚来报名的学生，便自顾自地继续削着手上的梨子，公鸭嗓听着让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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