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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聞言沉浸內卷那麼多年，不就是為了一個錢嗎？
第31章 神殿
神像上的人濃密纖長的睫毛顫了顫，睜開眼朝他望過來，一雙幽黑的眼睛就像是一個黑洞，讓聞言一眼看過去後就無法移開。
他身上帶著無盡神性，坐在那裡不動時，就像是一尊精心雕琢的神像一般，不像在副本中那樣總帶著股若有若無的邪性。
神座前，有著高高的階梯，白澤這樣看過來時，總帶著中居高臨下、俯視眾生的意味，讓聞言覺得自己離他很遙遠，這種感覺十分不爽，他很想直接走過去，把那個高高在上的人拉下神座。
白澤對著他勾了勾手，肩上垂著的玉制吊墜隨著他的動作發出清脆的響聲，聽上去十分悅耳。
他那張顏色很淺的嘴唇開口說道：「過來坐坐你就知道了。」
「行啊。」
聞言的動作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抬腳跨上階梯，他身上還穿著副本里的那件紅嫁衣，墨色的長髮傾瀉而下，手腕上戴著的那串手鍊上掛著的鈴鐺隨著他的走動而叮噹作響。
白澤微微眯著眼眸，慵懶地坐在神座上，用右手撐著腦袋，看著不遠處那穿著一身鮮紅如血的嫁衣的人一步一步走上階梯，離自己越來越近。
鈴鐺搖晃的響聲和玉石相撞的響聲交匯在一起，恍惚中，白澤看到了那個熟悉的紅影踏過風雪，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手中提著一柄染血的長劍，來取自己的性命。
「挪挪地兒，我坐不下。」
聞言站到了白澤面前，白澤坐著他站著，他現在可以俯視他了，這種感覺讓聞言覺得舒服了不少。
白澤微微抬頭看著他，卻見聞言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下坐著的這個神座上，毫無疑問，聞言他是移不動這個神座，他要是移得動，會直接扛起神座就跑。
聯想了一下聞言扛著這麼大一個神座跑路的樣子，白澤笑了一聲，嘴角揚起愉悅的笑容，往旁邊挪了挪。
神座挺大的，坐下聞言和白澤兩個人也是綽綽有餘。
在神座坐下後，聞言的手並不老實，開始試探性地去掰神座上的那些小零件，見掰不下來之後他的目光又移到了白澤身上掛著的那些裝飾品上。
他直接伸出手捏著那些玉石銀器輕輕拽了拽，眼珠子裡全是翻滾的「錢」這個字，眼神都在那些東西上，壓根不像分半點去看白澤的臉。
一邊拽，他一邊開口說道：「你這些東西能帶進現實嗎？我人都讓你親了，送我點當賠償不過分吧？」
白澤看著他這樣子，說話帶著笑意，又有些許無奈：「你無法將這裡的任何東西帶走，這裡是一片縹緲，不屬於任何一個地方，用你們那個世界的語言來說，這裡是神界。」
一聽到白澤說無法帶走這裡的東西，聞言的興致一下就消了，怏怏地收了手坐在神座上：「哦，那這麼說，你就是神嘍。」
白澤撐著腦袋看著他：「是啊，你都不吃驚嗎？按照你們人類的反應知道這個世界還有神明的存在，不該表現出很驚訝的神情嗎？」
知道沒辦法把這裡的東西帶走之後，聞言就沒再去碰白澤身上的東西，百無聊賴地玩起了自己手上的鈴鐺，特別敷衍地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哇哦，我好吃驚呀。」
他說話的聲音和平時沒有任何區別，半點也聽不出來吃驚的感情。
看著他這樣子，白澤忍不住又笑了幾聲，聞言收了手，終於轉頭正眼看向白澤：「那麼我們現在就來交流一下，你之前說我們算認識，又不算認識是什麼意思吧。「
「我以為你會問我那些副本是怎麼回事。」
聞言一梗，妥協道：「行吧，你來說說那些副本是怎麼回事。」
就算是坐著，白澤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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