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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张宏昆闻言十分惊讶，似乎难以置信：“你小子炼气一重了，怎么可能，怎么这么快？”
短短一个多月便突破到炼气一重，这速度，一般的内门弟子也没有这么快呀。
张宏昆虽非内门弟子，却也知道，除非是宗主和长老亲自出手，洗髓伐毛，疏通经脉，开辟丹田，再辅以蕴灵丹等灵药。
否则的话，一般的内门弟子绝没那么容易在一个月内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踏入炼气一重。
像周牧这种，五种杂灵根，资质差的令人发指，就算是灵长老亲自出手教导，恐怕也不可能吧？
更何况，他是了解灵长老的，那位应该不会亲自出手……
“你小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跟我说说。难不成你周大牛不是五种杂灵根，而是天灵根不成？”
张宏昆满脸怀疑，毫不客气道。
周牧挠了挠头，笑道：“张叔，你就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是天灵根呢，我之所以能这么快突破，完全是因为灵长老的蕴灵丹……”
随即，他便将自己修炼的过程说了一遍，从得到《混元仙法：炼气篇》，再到开辟丹田，吞服蕴灵丹。
除了没有提及神秘小塔以外，其他的基本上都说了。
在他看来，自己能从周家庄走出来，又能以最差的资质留在元灵宗，甚至进入药园，完全是得益于张宏昆的帮助。
所以，张宏昆可以说是他的大恩人，因此他对张宏昆十分亲近。
尤其是在元灵宗，张宏昆几乎是他最熟悉的人了，周志良除外。
而听周牧说完，张宏昆完全呆傻住了，看向周牧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就好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这让周牧十分不自在，忍不住道：“张叔，你咋了？”
“咋了？”
张宏昆声音陡然一高，嘴里却啧啧道：“没想到，真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是万中无一的修行天才。”
“啥？我是修行奇才？”
周牧愣住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张宏昆围着他转，目光打两个不停，嘴里兀自道：“没有人指点，没有吃开窍丹，没有任何的修行经验，你小子居然就凭借着一本功法开辟了丹田，踏入了修行之门，你要不是修行天才，谁是？”
“啊？”
周牧迷惑：“什么是开窍丹？”
“也不知道该说你小子是无知者无畏，还是艺高人胆大，连开窍丹都不知道，居然敢拿着功法就敢修炼，最可笑的是居然让你还修成了。
你这可真是蝎子粑粑——毒（独）一份呀。
周大牛啊周大牛，你小子可真厉害，太厉害了，修行天才都不足以形容，你这是仙人转世！”
张宏昆越说越离谱，脸色却越来越凝重，最后问道：“你小子这事还跟谁说过？”
周牧见他神色肃穆凝重，也察觉到自己的修行过程肯定存在着问题，否则的话，张宏昆不至于说出这番话来。
他隐隐意识到，应该是与神秘小塔有关。
但神秘小塔是他心中最深的秘密，绝不能暴露出来，所以面对张宏昆的询问，他脸上满是迷惑之色，摇头道：“没呢，我刚出谷就来找你了，张叔，你怎么了，是我修行出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