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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声道，“柔儿，回去早点休息吧，以后做什么事之前告诉我一声。”
“嗯…你也早点休息吧…”
回到房间，南宫柔让东方楚不要自责了，她受了惊吓，要回去好好睡一觉。
躺在床上的东方楚心里五味杂阵，她庆幸那火符没有伤到南宫柔，不然她真的会愧疚一辈子…
翌日，东方楚的门被敲响，东方楚开门一看，是东方月。
东方月依旧一身红衣，朝东方楚说道，“一起出去走走吧。”
东方楚点了点头。
两人不知不觉的走到锦鲤池边，池水里的锦鲤欢快的嬉戏，东方月喃喃道，“如果可以，下辈子真想做条鱼…没有太多记忆，便可快乐一生…”
东方楚明白她说的意思，鱼的记忆只有七秒，一转头就会忘了所有经历的。
东方月被两种记忆折磨，就好比两个人在她体内互相牵扯一般。
“月儿，这辈子你也可以快乐一生的。”
东方月眼里的憧憬一闪而逝，说道，“那日是我在你的法衣上下了乱心智的药粉，所以你才会那样…”
东方楚澹笑，“我知道。”
东方月惊讶，“你怎么会知道？”
“我不可能忽然之间就能想起以前所有的记忆，定是有人蓄意为之，天师府其他人与我并无仇恨，除了你…”
东方月嘴角苦笑道，“到底是金凤选择的人，那时你应该早就怀疑我了吧…”
东方楚叹了一口气，“让我怀疑的是你看我的眼神。”
东方月不语，疑惑的看着东方楚。
“你的眼神有嫉妒，不甘，还有几分杀意，却又有几分羡慕，而作为上官冰凌这个从未见过我的人，怎么会有如此这么多的敌意？况且你易容后的脸，看起来着实有点奇怪…”
东方月轻笑了几声，“我竟还没有你了解我自己。”
“月儿，我希望你快乐，不要背负一些莫须有的负担，放下以往，重新来过好嘛？”
东方月一怔，双眼也迷茫起来，嘴里念着东方楚的话，“放下以往，重新来过…”
东方楚刚想鼓励她，东方月突然又开始头疼，东方楚紧紧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月儿！你看看我！我是你的姐姐！”
姐姐…
这两个字，让东方月清醒过来，脸色苍白的她微微一笑，“起风了，我先回去了。”
东方楚看着东方月的身影，浓浓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