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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第二个问题，他是哪个家族的天才弟子，据我所知最出名的苏家是在九蛇城，做的是土木生意，他是来自环云城吧？”
“他…是个孤儿，一直在贩卖灵草。”
玖月很想隐瞒，但是瑶主是谁，肯定已经把苏末调查的干干净净，裤衩子啥颜色的都给查出来了。
“第三个问题，你觉得他配得上你吗？或者换个问法，你们在一起以后，他的身份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
“我不懂，为什么跟别人在一起就要从利益出发？那样的感情有什么意义，我活着也不会快乐，我就是爱他，我根本不在乎他是什么身份，只因为他是整个天武大陆最强的天才，只因为他的霸道，他的善良，他的正义，其他的我不在乎！”
瑶主一直沉默的看着玖月，久久没有开口。
“如果我要是反对你们的事呢？”
“那您就可以着手培养下一任圣女了，曲筱筱就很不错。”
“放肆！你以为培养圣女就是儿戏吗？你知道我们为了你灌注了多少心血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快乐，我不幸福，我天天被病痛折磨，还要装作一切安好的样子，到头来连自己是什么病都不知道，要不是遇到他，我早就寒水体爆发一命呜呼了！”
玖月不管不顾的发泄着这些年她心中的委屈，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大声顶撞瑶主。
而瑶主也是同样，很久不曾被牵动的情绪，此时也是有些松动，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怜惜没有任何人发现。
她何尝不知道玖月的痛苦，每当玖月在自己的小床上痛苦的度过漫长的夜晚的时候，她都担忧的一晚上不合眼，这些她从来都没有说过。
但是又能怎么样呢？这就是玖月的使命，她是为瑶苑而生的圣女，而不是任何人想替代就能替代的。
“第四个问题，他是什么体质？”
“不知道。”
“第五个问题，他找到救你的方法了吗？”
“……无所奉告。”
“我说了，我问什么说什么，你以为你瞒得住吗？”
“有种你就把我的心挖出来，你但凡敢窥视我的记忆，我就让你永远失去瑶苑的圣女！”
玖月从未在严重透露出凶光。
这件事是她跟苏末的秘密，任何人都不能说，就算死都不能。
“好，真是长大了，月儿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