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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呢，先给他保留工位，要是飞行员不能转正的话他再回来。
白荨：……哪有这么好的事。
杜比蒂：部长要是想的话肯定能做到，毕竟训练期又不长，要是成功了他就攀上一个位高权重的飞行员了。
白荨叹了口气，每次考核都会淘汰人，能留到最后的绝不是等闲之辈，她最多也就能保证封羽在训练期不淘汰而已，最后的上机考核可是希比亚斯评分的，白荨又想起他看自己考试时那种轻蔑的眼神，封羽指定过不去。
监督学员的工作虽然无聊，但是考核不是天天有的，总能找到机会溜出去串门，摸鱼偷懒。下午负责人说来了一个新人，白荨就直接把人要走了，在她班里才能手下留情，封羽对她表示感谢，她也把丑话说前面了，转正的结果不是她能控制的，只能听天由命。
晚上下班后，她如约来到了13层，德叔的店却打烊了，白荨站在店门前陷入沉思，回忆着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这时门帘一动，昨天那个小孩走了出来：“白小姐，德叔请您进去。”
白荨：“……我还以为德叔关门了。”
小孩一边引着她走进店铺侧面蜿蜒的走廊，一边笑着说：“德叔是为了见您才把今晚的生意都推了。”
“你是他的助手吗？”
小孩挠头：“我是德叔捡回来的，我家里人都不在了，德叔有一次外出从丧尸嘴里救了我，之后我就一直在店里帮忙了。”这孩子叫阳木，是德叔起的名字。
丧葬品店后面是一间很大的茶室，白荨琢磨着大概德叔主持的生意就在这里进行，正中间有一张很大的桌子，不过阳木把她带到了大茶室后面的隔间里，德叔在矮几上湛好了茶，那把短刀也摆在几上。
白荨盘腿坐在对面，茶道她没什么了解，喝不出什么门道，甚至有点想念奶茶。德叔不紧不慢的饮茶：“说说你的故事吧。”
白荨不清楚他到底了解自己多少底细，索性从末日前开始说起，当然用的还是应付摩利那套说辞，半真半假，不至于没有诚意也防止留下把柄。“军火库是要充公的，不过一些小型的储藏点还有不少武器，摩利那边防备我，我也不希望他们太过顺利，最重要的是我要比领导层更早知道外面的风吹草动，免得被他们当枪使。”白荨隐瞒了除掉德伦的想法，没确认对面的立场前她绝不会随意透露。“您联络的自编队就是很好的信息载体，他们想必也需要更专业的武器，我们的合作会很愉快。”
德叔很平静：“我没有答应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