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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眼皮止不住的颤抖着。让她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是身在系统内部还是回到了现实……
慕容玉想要抬手遮挡光线，但得到的反应只是手腕被铁环划伤的疼痛。她似乎被推进了一个病房，周围寂静的白就如同她当年死后在系统内部一样，什么都没有，只有床边一个简易的四层推车，以及站在一旁的顾楼和两个白大褂。
竟然没能杀死他……
顾楼居高临下的看着慕容玉，挑了挑眉，“醒了？”
慕容玉被绑在一个病床上动弹不得，她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然后静静的看着天花板，被迫接受了身不由己的命运。
顾楼从推车的铁盘里拿出一管针剂，饶有兴致的介绍着，“这个呢叫做吐真剂，不过就是对大脑有一点点副作用。对于刚刚溺水的你来说，副作用的反应可能更大一些，你可能会变得痴傻。”顾楼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似乎想用动作增强一种威慑效果。
慕容玉并不理会他，对于他这种人，旁人越是搭理他，他就会越起劲。
顾楼扎入慕容玉的手臂，慢慢将药剂推向的血管里。
慕容玉瞳孔猛然放大，眼前不断浮现幻影，在玉米地打晕两个尾随者，女子学校的霸凌，父亲摔碎的木椅，母亲的对不起，黑暗浮动的河水……
第一次抬枪杀人，被黑暗势力追杀，被绑架被威胁，坠入海里的顾亭，令人窒息的海水……
和面前饶有兴致盯着她针扎的顾楼。
顾楼俯视着慕容玉，欣赏着她不必要的挣扎，“你是谁？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慕容玉试图用意志力强行抵抗药效，用力咬着牙不让自己吐出一个字，紧紧皱着眉，双手握拳，指甲嵌进肉里的疼痛让她得以保持一瞬的清明，但仅仅维持了片刻就消散了。
“慕容玉。”
“杀你。”
顾楼皱了皱眉，疑惑道，“慕容玉？她不是死了吗？你究竟是警方的人还是顾亭的人？”
慕容玉禁闭着嘴巴，不吐一字，仍旧紧皱眉头。
“说话!你是谁派来的？”
仍旧沉默。
顾楼抓起另一支吐真剂就要下手的时候，针剂竟然在他手里自己裂开了，药水洒落打湿了被子。
顾楼阴沉沉的扫视着那两个白大褂，他们只是低着头怯怯的不敢说话，表情像是见了鬼似的，一直摇头，“不是我做的!”
当顾楼拿起最后一支的时候，不出意外又碎裂了。顾楼怒气冲冲的掐住慕容玉的脖子，“你做的？”
强烈的窒息感让慕容玉吐不出一个字。
见她有濒死现象，顾楼无可奈何的松开手，“tmd,差点被你打乱节奏。”
“顾亭绑架了你的弟弟并以此来威胁你？”
闻言，慕容玉脑海里浮现的是小先生陪着她那无忧无虑的一年，尽管他们很穷，尽管会遭遇不同的绑架或者追杀，但是那一年确实是慕容玉过得最开心的一年。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