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殭屍目光冰冷，他隨意掃了眼渾身顫抖的賀子安，而後把目光放在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柳如梅身。
「廢物。」
輕吐兩個字，殭屍一揮手，青色煞氣直接澆滅火焰；
柳如梅終於鬆了口氣，身體也緩慢恢復著。
樊星緯急道：「蘇陌，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們撤退，還是？」
蘇陌仍舊沒說話，確切的說，他正在壓制體內躍躍欲試的楚寒！
「等！」
艱難吐出一個字，蘇陌抬起眼與殭屍對視。
殭屍眼底寫滿不屑，隨後轉移視線，看向已經恢復如初，卻趴在地滿臉恭順的柳如梅。
「怎麼，忘了你的身份了？」
柳如梅臉閃過一絲羞恥，他看了眼瑟瑟發抖的賀子安，又回頭望向蘇陌兩人，艱難道：「可，可是……」
「不過是下賤的戲子，當初當著我兒面都能做，今日便做不得了？」
「少泉，我對不起少泉……」
言罷，柳如梅跪著爬到殭屍身邊，然後解開他的官服，掏出他的……吞吐起來！
如此淫穢場面瞬間驚呆樊星緯，而殭屍的名字也呼之欲出——賀永康！
賀永康，賀少泉的父親；
昨日柳如梅向蘇陌講述他的過去，其中大部分都屬實，唯獨結尾被他修改了。
柳如梅隨賀少泉回到雅州，也就是現在的雅安後，賀少泉確實抵不過家族壓力無奈成婚。賀少泉成婚後，探望柳如梅的時間並不似他講的那般一個月內有二十天，實際每月能探望兩次已經不錯了。
柳如梅深愛賀少泉不假，但獨守空房的他最後還是耐不住寂寞，與照顧他的小廝行了苟且之事。
這件事賀少泉不知，卻被賀少泉的父親賀永康發現了。
賀永康當時不過四十餘歲，且身體不錯，精力同樣旺盛。再加父子兩長相相似，賀永康身又多了賀少泉不具備的成熟與穩重。因此，賀永康不過稍稍暗示，柳如梅便淪陷了。
只可惜，賀永康只把柳如梅當成玩物，且希望兒子同樣如此。
某一日，賀永康當著賀少泉的面，命令柳如梅強制為他……為他做了如今日之事後，賀少泉悲憤之下，終於斬斷了與柳如梅的情愫。
而後，賀少泉再次離家報效祖國，柳如梅徹底淪為賀永康的玩物。
至於紙人，也是賀永康做的。
他把柳如梅做成紙人的原因也很簡單——他想永生。
柳如梅一直留在賀家的原因也只有一個，為賀永康收集賀家子孫的靈魂，並用這些靈魂為賀永康續命！
柳如梅對賀永康存著深深恐懼，再加他的紙人之身被賀永康牢牢掌控，他不得不從。
不過，哪怕變成紙人，柳如梅仍舊耐不住寂寞，心中仍舊深愛著賀少泉。因此，但凡賀家後輩里出現與賀少泉長相相似之人，他都會背著賀永康，偷偷為其續命。
至於賀子安，則是另一個故事……
柳如梅伺候人的本事異常熟練，殭屍大人不一會兒工夫便一泄如注了。整理好衣衫，這才有心思理會靈堂內的兩個陌生人；
樊星緯看得面紅耳赤，身旁的『蘇陌』卻發出恍然大悟的笑聲來……
「喋喋！」
「後面，原來是這樣！」
第34章 綻放的骷髏【三合一】
自明迄清,男旦雖成氣候,卻逐步淪為權貴階層的玩物，民國時期尤甚。人們欣賞他們的同時,又羞辱、作踐他們,所謂藝術的尊榮，在他們身上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世人都說清者自清、賤者自賤,但殘酷的現實卻不斷證明著這句話有多幼稚。
就好比柳如梅；柳如梅自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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