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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魂都飞了，连人都要坏了。
乔舒躺在床上被顾沉言喂着皮蛋瘦肉粥，突然想到了古早言情小说里经常提到的一个形容词。
他瞪了顾沉言一眼，撅撅嘴：我现在像不像是一个破布娃娃？
身上青紫遍布。
腰身双腿酸软无力。
顾沉言：？
破布娃娃？
乔舒胆大包天的抬起白皙带着红痕的脚踩上顾沉言的脸。
顾沉言一点也不生气，空着的手宠溺地握住他的脚踝，拿下来的时候还亲昵的亲了亲乔舒的脚背。
乔舒又羞又痒的缩回来。
没缩回来。
顾沉言握着乔舒的脚掌，大拇指指腹轻轻地在上面摩挲：害羞？
乔舒：
顾沉言：你身上哪里我没亲寸？
乔舒：
要命！
血液在一句话中上涌，乔舒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明明他是在教训顾沉言。
乔舒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声音被盖在手掌下闷闷的：顾先生
你怎么又进化了？
顾沉言挑眉：进化？
乔舒：
不能输！
这是lsp最后的尊严！
乔舒安静了几秒，然后深吸一口气放下手掌，露出那张白里透粉格外可怜可爱的小脸：顾先生知道什么是破布娃娃吗？
顾沉言看他。
乔舒两手撑在床上，仰着脑袋看着顾沉言，他慢慢地凑近对方，直到那双温软的唇贴在顾沉言的耳垂上。
他故意吹了一口气。
顾沉言捧着碗的手指微微收紧。
乔舒一笑，小声暧昧又害羞的说：因为顾先生你
把我玩坏了啊。
小先生。
顾沉言呼吸一重，捏住乔舒的下巴把乔舒的脑袋移开：老实点。
乔舒羞红了脸，却在笑。
这么羞耻的台词说出口自然是让人无比害羞还有些尴尬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