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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琛看着她的时候眼神总是温柔的，可在那能让人心尖泛起一阵暖意的温柔背后好像又藏了点别的什么。
时苒看不清，却莫名地想逃。
“药是云城研究所那边研制的，药方是我给的，没什么副作用，你可以放心服用。”
秦琛神色自若地敛起自己的眼神，心下却想着，已经差不多了。
下一步，时苒就该察觉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了。
可这不正是他的本意吗？
他步步为营，为的是不惊动猎物。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秦琛语气低柔，毫不吝啬地夸奖道：“原来是阿苒给的药方，真厉害。”
时苒被他这种夸小孩的语气给说得有些无语。
顿了顿，她目光直直地看他，问道：“一般人听到这句话，不应该都会问我是怎么找上云城研究所的吗？”
秦琛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一些，他是个出色的猎人，擅长让猎物自己落网。
他眉眼低垂，语气状似有些不经意地说道：“若是阿苒想说，自然会跟我说的。”
她不说，他便不问。
时苒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挑了挑眉：“告诉你也没什么，我认识顾羽，所以找了点关系。”
她这话半真半假。
是事实，但只是冰山一角。
秦琛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每个人都有秘密，更何况，他瞒着时苒的事也不少。
时苒指腹轻捻了一下被自己捏出痕迹的纸面，问道：“你调查过两年前的车祸吗？”
秦琛也不瞒她：“调查过，警察说是意外。”
意外？
时苒双眼微眯，秦琛坐的车都是上百万的，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发生爆炸。
果然，秦琛接着说道：“但我不信，后来又让秦云找人去暗中调查过，但那辆车已经被炸成了碎片，就算真有什么证据也找不到了。”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时苒，语气低沉道：“可是我还记得在车祸发生前，有一个人救了我。”
时苒指尖一顿，半晌，才问道：“你还记得那个人是谁吗？”
秦琛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当时我浑身是血地躺在那里。”
时苒没说话。
当时情况紧急，她找到秦琛时，那辆车已经处于要爆炸的边缘。
她好不容易把人救了出来，自己也沾了一身的血。
将秦琛放到安全区域后，她便离开了。
事后还删除了所有自己出现的画面，秦琛不记得她是应该的。
秦琛看着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出神的人，声音像是从远处飘过来，轻轻拂过她的心尖。
他说：“这两年来，我一直都在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