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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主任看看她的樣子，有些擔憂。
&ldo;謝謝。不用了。我想離開這裡了。&rdo;梅可微弱地露出一絲笑容，站起身來。
程南之急忙一把扶住她：&ldo;我們走吧。&rdo;
坐上車後，程南之輕聲道：&ldo;你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rdo;
梅可忍住胃裡那種翻江倒海的痛苦，搖搖頭：&ldo;南之，張衛國的死亡很蹊蹺，你應該問問那些護士。&rdo;
程南之猶豫了一下：&ldo;你怎麼辦?就在這裡等我?&rdo;
&ldo;我躺一下。&rdo;梅可眉頭緊蹙，&ldo;我在這裡等你。&rdo;
程南之點點頭：&ldo;我很快就回來，你將車窗關好。&rdo;
下車之後，程南之找到了剛才的那名男護士。
&ldo;張衛國在這裡的這段時間，都是你在照顧他嗎?&rdo;
&ldo;我和另外一個小李輪流管這一層。&rdo;
&ldo;那麼你在和他接觸的時候，有沒有聽到過他談起一些特別話題?&rdo;程南之緊緊地盯著他。
&ldo;瘋子說的話，大概都是那些，什麼世界毀滅了、我是玉皇大帝、我不是地球人什麼的……你說的特別，是不是這些啊?&rdo;男護士有些摸不著頭腦。
第199節：幕後黑手(10)
&ldo;例如……&rdo;程南之看他一眼，&ldo;冤魂報仇。這樣的字眼他提到過沒有?&rdo;
男護士看著他，皺皺眉頭：&ldo;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有印象了，他嚷嚷過有什么女人跟著他。&rdo;
&ldo;女人?跟著他?&rdo;程南之忽然想到了梅可遇到的情形。
&ldo;他總是跟我說，有個女人，陰魂不散地跟著他，還讓他誤砍老婆和兒子，他說他是冤枉的。是那個女人裝成老婆和兒子的樣子，所以他就砍人了。&rdo;
程南之忽然覺得渾身發毛，而男護士似乎沒有察覺到他的狀況，繼續道：&ldo;他不僅一次要求我給他換房間，說是那個女人住在裡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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