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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弟子当作没听见？”
我很痛心疾首地：
“你能当作没听见我当作不了啊！！”
……
最终还是让暮长歌给五长老传音了。
五长老人裂开了。
他给我制订的第二次逃跑计划，还没开始就已经凉了。
5.
被暮长歌喂完一顿饭后，我又重拾之前的话题，一本正经地：
“暮长歌，魔气比灵气好修炼吗？”
我安抚地握住了他的手：
“来来，好好说说，为什么非要修炼魔气，而不用本尊的给你的剑骨？”
暮长歌乖顺地看着我握着他的手，依恋地享受着掌心里一瞬间的温热柔软。
他知道，这辈子他想要的就是这个。再无其他。……哪怕可能倾尽所有，也依旧只能拥有一弹指、一须臾、一罗预，他也心甘情愿，
趋之若鹜，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师尊，您想知道弟子为何修魔，对么，”
他甚至不敢回握，尽管他好想这么做。
他抬首，黑耀石般的眸子像澄澈的湖水一般映着我，望着我的眼睛直笑：
“……只要您陪弟子去一个地方，弟子就尽数告诉您，可好？”